“封住他嘴!”陈操之厉声道。
名差役将竹批狠狠捅进卢竦嘴,卢竦张着嘴,这下子无法说话。
陆禽之妻是余姚虞氏女郎,这要是传扬出去曾被卢竦玷污,那对吴郡陆氏、会稽虞氏都是大羞辱,而且这个卢竦说五品以上*员女眷被他玷污都有十七人,有品秩更有数十人之多,这要都宣扬出去,这些女眷都无颜苟活,建康城都要大乱——
陈操之环视堂上诸人,缓缓道:“今日之事,若有人泄露半字,必遭严惩。”
众人肃然,只有卢竦张着嘴、流着血涎、还在“嗬嗬”喘笑。
品秩*员内眷与本道首有过合气修炼不下五十人,五品以上*员内眷就有十七人,其中颇有年轻美貌者,可笑那些官吏想求长生,端坐道场向三官帝君祈祷,却在密室与其妻女交欢合气,哈哈哈哈,至今思之,依然是乐不可支。”
那廷尉书吏正笔不停书,这时惊愕抬头,望着陈操之——
陈操之墨眉蹙起,摇头道:“不必记录。”
卢竦狂笑道:“怎不记录,呈堂证供嘛,不按律法录供词就是失职——”
陈操之喝道:“再敢胡言乱语、攀扯污蔑,掌嘴伺候。”
廷尉左监、廷尉右监对视眼,起靠近陈操之,廷尉右监低声道:“陈洗马,这卢竦嘴可封不住啊。”
陈操之心道:“要洗脱陆禽与卢竦谋逆关系,只有让卢竦死无
卢竦意态癫狂,大声道:“这若是胡言乱语,那桓温又以何罪名废帝,不就是说三位小皇子非皇帝亲生吗!”
陈操之道:“莫要东拉西扯,只说冒犯宫阙作乱经过。”
卢竦笑道:“入宫之事目然,昨夜也已经说过,还有什好说,只说些隐秘之事——陈操之,你可知本道首最后悔是哪件事?并非昨夜大事不成,而是去年小陆尚书夫人张氏去直渎山道场未成,那夜本道首可是清洁沐浴,准备迷魂合欢之药,欲与陆夫人交欢合气,这等世家贵妇,旦交欢,顾及声誉,又岂敢声张,更有那知趣,食髓知味,从此常常出入道场,唉,陈操之啊陈操之,本道首差点就成你外舅(即岳父),若那次陆夫人把陆小娘子也并带来——”
“砰”声,物正中卢竦面门,却是大怒之下陈操之抓起案上獬豸铜兽砸下,砸得卢竦鼻血直流,门牙也掉两颗。
廷尉左监急命左右“掌嘴”,便有两名差役上来用竹批抽击卢竦双颊,打得卢竦桃花灿烂,此时卢竦已经是悍不畏死,见激怒陈操之,很觉快活,边吐着血沫,边还在含含糊糊道:“陆家,本道首也是享用过个,便是那陆禽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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