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葳蕤道:“还有阿彤呢——”
短锄赶紧道:“去对张小娘子说。”也不待陆葳蕤吩咐,小跑着就去,不会就回来,喜滋滋道:“彤云娘子说在山下等着小娘子。”
陆葳蕤与陈操之相视笑,二人回到季子殿前,见只有短锄阿兄板栗等在那里,其余人都下山去。
陆葳蕤道:“陈郎君,们这就下山吧,还要赶路呢。”
陈操之道:“再到季子殿参拜下,们两个人起拜,以弥补去年在曲阿季子祠遗憾。”
陆葳蕤说这话时,有种星月光华般美丽从肌肤下、从骨子里透出来,这种美,并非皮相之美,不会因年华老去而衰减——
陈操之双手捧起陆葳蕤脸,在她微颤唇上吻下,柔声道:“可是让你受这多委屈——”
话未说完,陆葳蕤娇嫩嘴唇印上来,使劲亲陈操之,好会才分开,陆葳蕤眸光盈盈,微微喘息道:“不要说那些,葳蕤现在很快活,除陈郎君谁又能让葳蕤这样呢,为能和陈郎君在起,受些委屈又算得什,如今也没人逼迫,只是要等着陈郎君而已。”说罢,轻轻靠在陈操之怀里。
朝阳照过来,白瓣绿蕊梅花染上淡淡绯色,像陆葳蕤白里透红双颊,这女郎身躯娇颤,若不胜情。
两个人静静相拥,感受爱情甜美,苦恋好比酿酒,愈久愈难愈香醇。
去年陈操之为见陆葳蕤面,从建康追到曲阿,在延陵季子祠避雨时得到前日陆葳蕤在祠里亲手拓下孔子手书季子碑帖,深感冥冥神奇,今日,二人可以并肩在季子神像前参拜。
下山时,板栗、短锄兄妹在前,陈操之与陆葳蕤携手在后,数百级登山石阶轻快而下,又见山脚至半山腰大片大片梅林。
陆葳蕤道
鸟雀啁啾,山林寂静,过好会,陈操之开口说道:“嗯,葳蕤,现在说说祝英台事吧。”
陆葳蕤抬起头,看着陈操之,嫣然笑道:“不必背后议论他人啊,不是多事之人,只是稍微有些奇怪,并不想问什,知道祝公子是你好友。”陆葳蕤原有点疑虑在陈操之温柔怀抱里如冰花般融化,她不想多问什,她只是说出自己对祝英台感觉而已。
陈操之微笑道:“那下次有机会再说,总是要说——们下山去吧?”与陆葳蕤携手朝季子殿走去,没走几步就遇到短锄,短锄道:“小娘子、陈郎君,顾公子他们下山去,他们都知道陈郎君和小娘子在起,所以先走,彤云娘子还在后殿等着。”
陆葳蕤听说其他人都知道,不免有些羞涩。
陈操之道:“那就正好,可以与葳蕤起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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