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焦就当乐正鸩那些阴阳怪气话当耳旁风,冷冷道:“他靠自己走不出来。”
乐正鸩蹙眉:“那也不至于用“堕梦”?你到底知不知道“堕梦”是什?哦对记得盛宗主好像在学宫时阵法课都没及格过,呵。”
盛焦:“……”
盛焦漠然地说:“长此以往下去,他会出事。”
“你给少咒他?将阑成日里没心没肺插科打诨,怎会闹到要出事地步?”乐正鸩脸色不怎好,““堕梦”是能将人重现此生恐惧之时幻境
但盛焦有时要出去修葺屋舍,每次出去不到半刻钟,本来睡得好好晏将阑就会披头散发地赤着脚跑出来,漫山遍野地寻他。
盛焦叮嘱无数遍让他安安分分睡觉,自己并不走,晏将阑嘴上乖乖说着好,下次还是会魂消魄散地跑出来找他。
“你不要吗?”晏将阑眉头紧皱,莫名患得患失地问,“……对你而言没有用吗?”
盛焦只能遍又遍地说:“要你,有用。”
每答应遍,晏将阑就像是得到枚定心丸样,高兴稳定情绪能持续大半日。
时刻提防着这个小骗子防止哪天又跑得没影,这回倒是完全反过来。
盛焦最开始觉得新颖,但很快就察觉到不对。
晏将阑体内伤势还未完全恢复,却趁着盛焦不注意,强行催动春雨,将盛焦体内积攒许久剑意全部连根拔出。
等到盛焦反应过来时,丝血痕不住从唇角往下落,他似乎想要捂住唇堵住血污,但狰狞血红却溢满指缝间,触目惊心。
盛焦自从恢复七情六欲后,第次感觉到震怒是何种情感。
只是长久患得患失对晏将阑这种心境不稳定几乎算得上种蹂躏。直到十月初,晏温山大雪。
盛焦将晏将阑哄睡着后,确定他时半会不会醒来,便拿着犀角灯悄无声息地离开行芥。
但他也不敢离开太远,只在行芥外等着。
犀角灯微微亮,而后乐正鸩身影从中出现,化为道流光出现在大雪中。
见到盛焦,乐正鸩就下意识蹙眉,冷冷道:“……你是不是太过草木皆兵?前段时间见到他时还好好,怎才多久就逼不得已用到“堕梦”阵法?你是不是私底下折磨他?”
他死死抓住晏将阑手臂,脸色阴沉至极:“你!”
晏将阑浑身发抖却还在摇头,从指缝中闷声传出几个字:“没事,不疼。”
盛焦还以为他在说受伤不重,愣回神才意识到他竟然是指自己体内春雨剑意被拔除后,不会再受折磨。
盛焦险些控制不住那将他烧得头脑发昏怒火。
晏将阑被脸色阴沉盛焦按在床上强行养好几日伤,哪儿都不能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