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士英字瑶草,马瑶草便是凤阳总督马士英。
郑森摇摇头,他对南都君子赶走马士英这件旧事,也很感无奈。
“拥戴潞藩,是南京君子致意见,他们举出福藩有贪、*、酗酒、不孝、虐下、不读书、干预有司七不可立理由。本来凤阳总督马士英也持此议,可是马瑶草为参与定策事,专程到浦口会晤留都六部大臣,要与留都君子们结盟。亦未曾想到,钱宗伯等人居然说马瑶草只是地方总督,无权召集中枢部务大臣讨论定策国事……竟然就把马瑶草赶回凤阳。”
洪士鲲连连摇头,难以相信,南京君子这是怎想?居然硬生生把掌握兵权马士英推到福王那边。
“刘良佐和马瑶草关系素来密切,二人同气连枝。既然马瑶草被钱宗伯赶走,想必刘良佐也站到福藩边?”
枭雄郑芝龙早就不在,是件多难事情。
现在郑芝龙,只是个被财富、被土地、被禄位,消磨筋骨和斗志普通富家翁。
当然,郑氏“富”依旧惊人,郑氏在东南,特别是福建权势,更加达到独霸地步。
但是郑芝龙早就不是那个敢于中流击楫、博浪击豪杰枭雄,郑森最知道他父亲现在是个什样人物。
郑芝龙在潞王和福王之间犹豫不决,原因很简单,就是怕站错队。郑芝龙心里担心崇祯还活着,所以不敢参与定策之事,也无非是怕自己做出错误决定。
郑森点点头:“确如此。”
“荒唐、荒唐!”洪士鲲大叹道,“南京诸臣荒唐……那黄得功,还有浙抚黄鸣俊意见又是如何?”
郑森将目光从画舫小窗投到秦淮河水面上,望着南京精华所在十里秦淮,这位郑氏贵公子,眉间也难免升起片片阴霾:
“黄抚台同家相同,大局未定,并不参与争立之事。至于黄得功镇,他在安庆要屏障南京上游,如今九江已失,黄得功
郑芝龙作为南都方面事实上最强者,居然还不如个从徐州带着几千溃兵逃亡高谦。
曾经海上枭雄,现在只是个希望安稳度过晚年田舍老人罢。
在郑芝龙心中,或许只有更多田宅,才是件令人安心事情。
“化鹏兄,”郑森叹完气,又向洪士鲲问道,“史公到底打是什打算?高镇台驻军浦口,究竟兵力几何?史公又能否驾驭高镇台?南都君子,都欲引高镇为援,好拥立潞藩。福藩方面,据所闻,自从马瑶草被钱宗伯等人赶走以后,凤阳和滁州方面,就全部倾斜到福藩这边去。”
洪士鲲大惊道:“马瑶草何时到南京?被钱谦益赶走,又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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