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被揭开,便露出满是伤痕肌肤,已经肿成片,倒是没破皮。
池幽颦眉,暗忖是不是下手太重些,转而想,重什重?
叫他
“别别别……”南时迭声说:“太丢人,自己涂点药就行。”
“嗯,知道丢人倒还好。”池幽没有理会堆积在南时脚跟上绸衫,转身去旁架子上抽件干净长衫过来披在南时身上,也不管他如何,拦腰就将他提溜到床上去,他似乎触碰到什,却又个字都没有提,转而道:“趴着。”
南时已经没脸见人,恨不得把掐死自己,他闻言立刻翻过去,也顾不得疼不疼事情,压废事,免得以后还这丢人。
池幽转身出屏风,南时听见脚步声远,这才小心翼翼探头打量圈周围,见池幽不在才松口气。
床是标准拔步床,侧旁边放着个长木几,上面摆着壶水,南时半撑起来也不讲究什,给自己灌小半壶水,转而伸手朝尴尬地方捏把,倒抽口气将它逼回去。
句:“知错吗?”
“知错。”南时回答道。
“错在哪里?”
“不该以身犯险,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就胡闹。”
“还有?”
真是要命。
没想到过好会儿外面才听见响动声,南时很清楚知道只有池幽进来,而没有带别人——早知道池幽隔这久才回来,他废那个功夫做什?疼得要命!还不如等它自然消退下去。
池幽缓步进里间,手中还带着罐药膏,南时伸出手欲要接过,就看见池幽避开来:“老实躺着。”
南时瞬间就领悟到池幽意思,尴尬说:“不用,师兄自己来就好。”
“或者叫晴岚来替你上药。”池幽说是个选择题,实际上没有给南时选择机会,手按住南时背脊,将他硬生生按趴下去。
“能选择更好方式……嘶——疼……大可以等家里来人,再将水潭给抽干净,什不能找?偏生惯着它自己往下跳……”
“以后还敢吗?”池幽收手,戒尺自然垂下,不再动他。
本来光滑皮肤上已经肿成片,戒尺两侧棱柱在南时身上留下明显肿胀痕迹,池幽轻轻地松开自己手,却发现南时手指正用力扣着他手掌:“松开。”
南时伏在案上不敢动,疼是方面,另方面不太方便说,还是再趴会儿比较好,他也发现自己不听话手,默默地松开来,仍由池幽手离去:“师兄,不敢……疼得厉害。”
“起来。”池幽吩咐道:“难道你希望就这样叫人来看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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