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传来动作,池幽将他手翻过来,以五指将他手指扣住,南时张张口,破风声又响起来,他想出口话又变成闷哼声。
池幽每打下就问
脊柱是人体致命处之,稍有不慎,打死打残都是正常,其下又有五脏六腑,他往日从不打南时背脊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自然不愿意叫南时伤筋动骨,还是那句话,打他是为训诫他,教育他,而非伤害他。
正思索着应该如何处理才好,突然戒尺上却传来阵震动,池幽抬眼望去,就见南时回头再看他,苦着脸说道:“师兄,您就赶紧下手吧,知道错。”
池幽那柄戒尺居然沿着他脊椎划动下,南时差点没控制住本能反应直接从桌子上跳起来。
……有点痒,还有点麻。
…有点凉。”
很快抵着他戒尺就不那凉,本就是触手生温东西,叫他体温染上去,稍稍好些,但存在感实在是太强烈,说句如芒在背也不过分。
南时精神有些紧张,全副心力都关注着那柄戒尺。
突然之间,他手腕被人碰碰,他侧脸看去,就见池幽手落于他手腕上,松松地罩在上方,池幽慢慢说:“会疼,但不许挣,也不许用力握拳。”
师兄你怕把伤口挣得崩开就不能不打吗?!
南时此刻并不是很愿意用亲昵得近乎于猥亵想法求想池幽,但也架不住池幽这整他啊!
池幽嗤笑声,居然就此放手,仍由戒尺落在南时背上,转而伸手抽他腰带,绸衫本就堆积在腰间,全靠腰带撑着,失去腰带,就全顺着滑落到地上。
有什好犹豫,还有处适合动手不是吗?
南时只觉得身下凉,紧接着破风声响起,戒尺与皮肉接触响声几乎和火辣辣痛觉同时传来,南时倒抽口气,下意识想要抓住什,却只能抓住池幽根手指。
淡淡荒谬感传上南时心头,还未来得及出声就听池幽道:“不许挣。”
南时心下这想着,口中却温和应声:“好,师兄,知道。”
戒尺离开南时背脊,南时深吸口气,咬住牙关,却久久没有等到背上痛楚,他还是不自觉地有些紧张——废话,谁知道接下来要挨打能不紧张?他只求池幽可别犹豫,赶紧打完事也比现在悬而不落来得好。
正在他想开口之际,戒尺落下来,却不是带着力道,而是轻轻地抵在他背脊上。
而池幽却望着南时背脊沉吟着,不知该如何动手。
南时伏在案上,肩胛骨向两侧飞起,露出个玲珑弧度,脊柱所在微微向下凹去……这里,是不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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