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南时缩得比兔子还快,嗖得下就缩进被子里:“师兄……外面人怎也不通报声!”
池幽在床沿落座,顺手在被子上拍拍,转而就伸入被子勾住南时腰将他扯出来,转而替他揭膏药:“南先生要是记性没出错话,这是房间。”
南时刚想到对哦他昨天睡池幽这儿,转而嘴巴就控制不住:“嗷呜——!”
果然真是好痛!
痛到怀疑人生那种!
池幽是真不拿他当外人,他光着躺在床上,池幽就是有那个耐心搁那儿坐。
天道爸爸给他象暗示他会和池幽结发,瞧这德性,得,七分天定三分人定,结个鬼发。
***
翌日,南时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得自己身上粘什东西,伸手往身后摸,就摸到张软乎乎胶状玩意儿,直接捏住边缘用力撕:“嗷——!”
南时睁开眼睛,看看手上捏着张半透明胶状体,也不明白自己怎就把药膏扯下来,这算是干吧?——刚刚那声是他叫吧?
脱衣服是为不让衣物碎片嵌进皮肉里,难以清理,如今连皮都没破,算什下重手?
碧绿色如同块水晶般膏体糊在南时身上,南时不自觉地抖抖,火辣辣痛觉瞬间转化为清凉冰爽感觉,他舒服得低叹声,转而将自己埋入枕头中。
纵然知道池幽没有别想法,南时还是有些脸上发烫。
“希望这是最后次训诫你。”池幽突然说。
“嗯。”南时低低回答道:“知道,师兄,以后不会。”
这种痛让南时想起他大学时候,室友从哪里寻摸到罐脱毛用蜜蜡,然后四个人玩起真心话大冒险,他有幸用蜜蜡糊下自己小腿脱
有这痛?
他开始怀疑起人生来。
再看自己睡姿,早就是四仰八叉抱着被子睡,什趴着,他不知道。
毕竟人睡着后怎可能能控制自己睡姿呢?
池幽进来时候就看见南时用种奇怪姿势在撕自己屁股上药膏,他微微皱眉,斥句:“像什样子?”
“以后出门要带人。”池幽慢慢地说:“给过你自由,南时,你没有把握住。”
南时:“……也还好?其实习惯身边没人还觉得有些不习惯。”
池幽哂,上完药后也不替南时盖上被子,就任由他这躺着:“不许盖被子,等到药干就好。”
“是,师兄。”南时应声,听见几步脚步声,接下来却没有动静。他悄悄抬头看,却见池幽就坐在不远处书房里,透过屏风还能瞧见他二分衣角。
南时又趴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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