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场（5 / 12）

车那种，是骑电动车那种。今天你生日吧，最近太忙，没准备礼物，没事儿吧，如果你生日是下个月，可能会好点。说，没事，你怎把约到这远地方来？她说，你跟走，这地方人少，再往前走点，人比这多。跟她沿着路肩走，穿过条细长铁路，人并没有更多，又走大概二十分钟，到座房子前面。房子有两层，底下是扇门，上面是两扇窗子，左右两边什也没有，这说不太准确，左右两边是被扒掉房子地基，好像是柜子被移开后，露出片方块灰尘。所以这房子两个侧面，是两片外墙，灰白，直延伸到挺深后面，呈梯形，越往后越宽。这才发现不只是这座房子两边房子被扒掉，而是这片大概有平方公里房子都被扒掉，只剩下这座梯形房子还在。曹西雪说，这是朋友房子，她出国，帮她保护着呢。说，出国旅游？她说，不是，就是出国，放弃，你看这门，是30年代。说，那你得帮她保护到什时候？她说，看情况吧，跟她也没那熟。她用把细长黑铁钥匙打开门，里面片漆黑，她伸手打开灯，原来是个，最前面有个木制舞台，长约三十米，宽约十米，帷幕在两旁耷拉着。座椅都为黄色，木制，像舌苔样立着。她说，二层住人，但是直腰费劲，就住在二层。说，你住这干吗？你单位在这附近？她说，单位离这十五公里，每天先骑车，再坐地铁，你看这墙，你摸摸，有弹孔，当年军阀在这儿因为戏子开过枪。说，你还没回答，你住这干吗？她说，这不是非常明显？每天在这排戏。这是私产，而且有年头，z.府扒不动，扒之前不知道，扒过程中发现这座东西，所以后续开发都停，以后怎回事儿不清楚，先用段。说，你什时候开始演戏？你从来没跟说过，你演给谁看呢？她说，这是新爱好，现在有这个地方，才有这个爱好，这叫你给多大鞋，就有多大脚，懂不？没人看，自己演着玩，这好舞台，闲着也是闲着，你没有过这种感觉吗？看见片大海，不管会不会游泳，都想下去，样感觉。看着曹西雪，她没变，这几年她不见，也非常理解，她父亲，那个发明家，烧死那多人，爸也因此瘸，她肯定不想见，但是她还是给写信，她永远有话说，她绝口不提她爸，她没有向道歉，她为什要向道歉呢？她爸生下她，又不是她生她爸。但是如果仔细看她嘴，她还是变，她变得有点固执，强烈地相信自己，她过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