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手里还拿着母亲老花镜。两人不同程度地遭受骨折和脑震荡,父亲条腿永远地瘸,但是两人都活下来并且恢复过去生活,换另个场所关起门来生活。他们极少提起这场火灾,有亲戚问起便答说,就跟新闻里说样。就因为这个,感到非常内疚,虽然就算在,也不定会比这个结果更好。
回到家之后,在床上翻翻书,然后睡会。傍晚时分夕照日光辉洒进窗台,把水仙挪挪,使得阳光更准确地照在它们细长叶子上。天快黑时候,曹西雪给打来电话,邀请出去走走。自从回来,还没见过她,她说她最近有点忙,就要忙完,然后们就可以好好聊聊。穿好衣服下楼坐公交车到她说指定地点,那是个相当偏远地方,坐公交车花大概四十分钟时间,到最后,车上只剩下和司机两个人。四台子,那站叫作四台子。走下来发现曹西雪站在站牌底下等。晃们已经好几年没见,只是打打电话或者通信,她当然比过去老点,眼窝子比过去深,她遗传她爸,身材比例有点问题,脖子长,腿短,屁股大,所以有点像只鸭梨,但是她五官长得非常不错,鹰钩鼻子,嘴很小,瓜子脸,若不是皮肤黑且有不少疙瘩,可以说有点像白俄女人。自记事起,她就直有很强语言表达能力,常把说得愣愣,觉得她那张小嘴是个奇妙设备,有时候感觉不是大脑在支配她嘴,而是她嘴在引领大脑,有时候她并不知道说什,只是想张嘴,旦张嘴,说东西就来,但是这也招来些问题,就是这人没有秘密,无事不可对人言,长这大,见过人也不少,只有她做到这点。这点在看来,是很好习惯,因为不具备这种能力,有太多事情根本不想说,所以经常跟她撒谎,但是她特别轻信,即使说话前后矛盾,她也不在乎,也不去推敲。可能看起来比较木讷,不像是撒谎人,其实是认识人里面撒谎最多个,而曹西雪每天说那多话,基本都是真。不起人。
她把头发盘在脑袋瓜顶上,从来没见过她这样发型,因为这样来,她脖子以上就更加长,像可以轻易被人抓起把柄。她说,你怎这久才到?说,等十五分钟,才来辆公交车,中间公交车刮辆小客,又下来换辆。她说,们这修地铁,你应该坐地铁,地铁不会剐蹭。你怎瘦成这样,你每天都吃什?你什时候打耳钉?你打耳钉太难看,像是小痞子,还不是骑摩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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