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多,但是中间是喘气,她现在说话是口气,嘴动得飞快,直到说到自己这口气耗完才停下。她在信里说她游两年泳,每天几千米,确实,她现在肩膀好像男人样宽,脖子根粗圈,水能救火,是这回事儿。她还说她用业余时间在区图书馆当义工,做年多,手磨不少茧子,后来图书馆拆迁,合并到市图书馆里头,义工减半,她就不再做。之后她又去过砂山在编教堂做过阵子,因为确实信不上宗教,又对体制和仪式厌烦,做大半年也不做。
被还没叠,就不请你上二楼看,她说。说,没事,这能做饭吗?她说,做不,水电都停,但是弄个发电机,照明是可以。灯是戏胆啊。说,你可真不得。她说,不难,想起来麻烦,做起来不难。你要是饿,们就去附近吃点,晚上不吃饭。撒谎说,也不吃,毕业之后胖六七斤,原来裤子都不能穿。你演什戏?她说,你问着,过去都演莎士比亚和契诃夫,当然不是个人,手里有不少演员。现在想排出新戏。说,还有其他演员?她说,废话,个人在这演来演去不成神经病?找你来,是让你写出戏给们演。说,缘木求鱼,哪会写戏?你说莎士比亚,契诃夫,个字没读过。她说,你不是学文学吗?就你刚才那句成语就不会说,你能写。说,两码事,对这玩意儿点不感兴趣,每年有那多学政治学,有几个当总理?她说,你能写,看人不会错,你从小到大撒那多谎,写个戏点都不难。你就把你装傻功夫拿出来,准能写好。观察你很久,你别干不,写戏你有天分,坐在那,用手拍脑壳就写出,会演员过来,你看眼们排练,找找感觉。说,实在是,怎说呢?突然有点头晕。她说,头晕?说,是,头晕,上不来气,浑身没劲,你别动,现在看你双影儿,你动就想吐,得回家躺会儿。她说,你不喜欢这个地方是吗?说,不是不是,确实是不舒服,天没吃饭,刚才坐车又给闷着,改天再来吧,坐不动公交车,打个车回去。曹西雪歪着头盯着看,好像发现个山洞,看看里面是不是有豺狼,看几秒钟,她说,看你确实不舒服,你回去吧,们周二周三七点排练,你有空再来吧。伸手拍拍她胳膊,转身从厚厚木门走出去。
天已经黑,打辆出租车回到家,感觉真眩晕,那地方关得太严,墙上窗户不小,都锁着,地上有灰尘,座位上螺丝散发着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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