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
妈转过脸去望着她
女儿。“罗莎夏，你老在说傻话，举动也很特别。康尼对你讲过什
话？”
罗莎夏愁眉不展地说道：“他说，他当初要是留在家乡学开拖拉机，那倒是个好办法。”
他们都默不作声。罗莎夏望着火，两眼在火光里闪烁着。土豆在煎锅里咝咝地发响。她低声地哭着，用手背揩揩鼻子。
爸说：“康尼有短处，早就看出来
。他没耐性，太自高自大。”
“们得离开这儿才行，”汤姆说。
“出什事？”
“，弗洛依德说他们今晚上就要来烧掉这个停宿场。”
“究竟为什？”爸问道，“们又没犯什罪。”
“只不过揍
个警察，”汤姆说。
。可是想那儿定住满人。”
“那个人说收容所里好得很。”
“不错，是好得很。把你当人看待，不像对狗那样。那儿也没警察。可是已经住满人。”
汤姆说：“真不懂那个警察为什那凶。好像他心要找麻烦；好像他要故意惹人发火，引起纠纷似。”
弗洛依德说：“这儿情况不知道，可是在北边，却认识个干这差事人，他是个好人。他告诉说，那儿警官们非把人抓去坐牢不可。警长领到囚粮是每个犯人七角五分天，但他只要花两角五分供犯人吃。他要是不抓到犯人，他就没赚头。那个人说他星期里没抓到个人，警长就对他说，要是他再不抓几个人来，就要把他开除。今天这家伙确像是要借故抓人。”
罗莎夏站起来，走进帐篷。她倒在床垫上，翻过身去趴着，把头埋在交叉着臂膀中间。
“去把他追回来是没什好处，想，”奥尔说。
爸回答说：“是。既然他不好，们就不要强留他。”
妈向帐篷里望望，罗莎夏就躺在她床垫上。妈说：“嘘！别说这种话。”
“嗐，他是不好嘛，”爸执拗地说，“口口声声说他
“，那又不是们干。”
“据那个警察说，他们要把们赶走。”
罗莎夏问道：“你看见康尼吗？”
“看见，”奥尔说，“他顺着河边走。他是朝南去。”
“他——他跑掉吗？”
“们还是得往别处走呢，”汤姆说，“再见，弗洛依德。”
“再见。也许还能见到你们。但愿还能见面。”
“再见，”奥尔说。他们穿过昏暗停宿场，向乔德家帐篷走去。
煎着土豆锅子在火上咝咝地响着，溅出油来。妈用只汤匙翻动着那些厚厚土豆片。爸抱着双膝坐在近旁。罗莎夏在油布篷底下坐着。
“汤姆来！”妈喊道，“谢天谢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