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扬：“什
？”
金旭抬起手机，屏幕上仍是那个众人皆醉
独醒
评论页面，他把手机晃
下，说：“世界上有很多人，心里没有公平和正义，冷漠、自私、愚昧、麻木构成他们，他们没有判断能力，屁股决定脑袋。十几岁时候就建立这个认知，并且认为这种人才是沉默大多数，遵从他们逻辑，就是这个世界潜规则。毕业从北京回来，自以为拥有打破这种规则权力和能力，以为能改变世界，至少能从身边做起。在发现其实做不到时
“别太放在心上，”尚扬不希望金旭被这些人影响到心情，道，“苍蝇们忘性很大，很快会忘这里，去其他热闹地方制造噪音。”
金旭道：“不会影响。”
这话如果在过去，尚扬马上就信，他会认为金旭就是个这样不拘小节、豁达开朗人，现在忍不住就有怀疑，金旭极有可能比他以为要心思敏感很多。
“真。”金旭坦然地迎上他目光，说，“现在不在意这种事，不想活在别人评价里。”
尚扬不留情面地质问道：“就是说以前在意过？”
知道，也什都不是。
这些反而都不是最重要，让他最生气是金旭不把自己健康当回事，从前孤家寡人，爱谁谁，现在还这样，这人心里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已经不是个人？
……就是在从前，那也不是爱谁谁，假使他们这辈子都没有恋爱，他样希望金旭是个健康快乐人。
忍半天，他转过头来，想痛骂金旭顿，看到金旭在看手机里什东西，两道浓眉重重地拧在起。
他直觉有事，先问：“怎？”
金旭道：“很久以前，还不认识你时候。”
那是去公大读书以前。在他是“金嘉轩”时间里，面对那些少年或无知或纯粹恶毒和恶意，他被切实地伤害到，而且他度很在意。
尚扬下后悔得无以复加，不该在情绪上头时候，叫出那个名字。
“上次到底是为什？”他问，意思是上次为什会生病？和青少年时期经历有关吗？
金旭道：“把自己想得太厉害，以为能改变世界，发现做不到。”
金旭：“……”
他把手机页面给尚扬看。
尚扬只扫眼就明白，还是那篇公安副局长和美貌女医生桃色凶杀绯闻相关网络评论。
工信部介入撤最初大肆转发那批稿子，省公安厅发警情通报澄清那些都是子虚乌有，大面积地平息猜测。
但也像古飞预计那样，总会有些人只愿意相信自己相信“真相”：什官方通报？不听不听！都是为掩盖事实，懂自然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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