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事,跟你说过。”金旭道。
在他废墟上,落进粒草籽,长出嫩芽,结出太阳。
金旭是按章程法律抓贼,这件事里根本不牵扯任何私人恩怨。
刘卫东入室盗窃,把陈静母亲珠宝首饰换成赌资,以确切丢失财物和犯罪情节量刑,他情况是要三年徒刑起步。
但在被金旭抓回去以后,刘卫东用同意和陈静离婚为筹码,要挟陈静父母改口供,最终成功逃脱刑罚。
尚扬蓦然间懂。
这个结果定程度践踏金旭想要捍卫真理,那时他还很年轻,理想青葱且稚嫩,偏偏当事人还是该死刘卫东。
候,就病。”
尚扬:“……”
司机从后视镜奇怪地看看他俩。
“靠边停车。”尚扬道。
他和金旭在离家还有几公里路旁下车。
“本来性格就算不上好,孤僻,偏执,你以前不爱理也是因为这样。”金旭道。
尚扬心想,你不是,也没有,学生时代真就是两个自以为是傻子。
金旭道:“那时候病,就更钻牛角尖,既然做不好,就干脆算吧,活着这累,早点死就解脱。”
他认认真真在熬日子,在等死。
忽有天,尚扬来看他。
旁边是所中学,围栏下是即将开罢小蔷薇,结成密实花墙,向他们绽放着半凋花与柔软刺。
尚扬已经等不到回去,再去探知也被掩在明媚花朵与神秘荆刺后面,金旭心结。
“为什说做不到?”尚扬道,“你明明做得很好,你做得特别好!”
金旭低垂着视线,说:“抓到刘卫东。”
“?”尚扬说,“他是贼,你是警察,抓他有什问题?别说你抓他时候有私心是蓄意报复,不信,你不是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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