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攫住我的目光,笑了,“别担心,克莱尔,让g,m来吧,我会把你藏在纽贝雷,你可以躲在书堆里,我会去员工餐厅拿士力架和立体脆给你的。他们休想找到你。”
我摇摇头,“‘先杀死所有的律师?’这个主意怎么样?”
“不行,”高梅兹说,“离开律师,什么事都干不成。如果没有律师的指导,不出十分钟,g,m就会砸锅的。”
“我爸爸可是律师,”我对他说,“这样你总不能吃我们了吧。”
“他是站错立场的律师,”高
“哦,”高梅兹说,“我们可能也会吃掉他们。不过我们会留你做厨师的,这玩意太好吃了。”
查丽丝碰碰亨利的胳膊,神秘兮兮的样子。“我们不是真正去吃什么人,”她说,“我们只是重新分配他们的财产。”
“那我就放心了,”亨利回答,“我可不想烹饪克莱尔。”
高梅兹说:“不过,那也太遗憾了。克莱尔吃起来肯定很鲜美。”
“我在想,人肉料理到底是什么样的呢?”我问,“有没有人肉料理的食谱书?”
大餐,当他一喊“开饭”,我们便一窝蜂地冲到饭桌边。高梅兹和亨利喝啤酒,我和查丽丝则在一旁品红酒,高梅兹不停地为我们添杯,我们还都没来得及吃什么东西就喝得大醉了,亨利为我拉椅子时我都差点没坐上,高梅兹点蜡烛时甚至把头发都烧着了。
高梅兹举起手中杯,“为g,m干杯!”
我和查丽丝也举起酒杯,还有亨利,“为了g,m!”我们兴致盎然地吃起饭来。意大利饭清爽滑嫩,南瓜甜甜的,鸡肉在黄油中游泳,我都想要哭了,真是太好吃啦!
亨利尝了一口,叉子尖对着高梅兹问:“哪场g,m?”
“你说什么?”
“《生食和熟食》82。”查丽丝说。
亨利反对,“那本书没有可操作性。我记得李维·斯陀并没提供任何菜谱。”
“我们可以改写一本,”高梅兹说着又拿了一块鸡。“比如说,克莱尔烩牛肝菌、西红柿、大蒜、洋葱酱再配上意大利扁面,要不来个克莱尔胸脯肉配橘片花边,或者是——”
“嗨,”我发话了,“要是我不想被这么吃掉呢?”
“对不起,克莱尔,”高梅兹一脸严肃地说,“为了更高的利益,恐怕你必须得被吃掉。”
“我们是为哪场g,m干杯?”我和查丽丝相互警觉地对望了一眼,不过为时已晚。
高梅兹微微一笑,我的心猛然一沉。“下一场。”
“无产阶级大翻身,吃掉资本家,消灭资本主义,然后迎来没有阶级的新社会?”
“正是。”
亨利朝我眨了眨眼,“克莱尔恐怕会不太好过了,你们打算怎么处置知识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