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谈爱情已属可笑,”她冲着她喊道,“到他们这种年纪还谈爱情,简直是卑鄙。”
她吵吵嚷嚷,十分激动,坚持要把阿里萨从家中赶出去。她话终于传到费尔米纳耳朵里。象平常样,费尔米纳不愿佣人们听到她们谈话,她把女儿叫到寝室去,让她把那指责性话重说遍。奥费利亚话依然是那严厉,她说,她敢肯定,阿里萨是个浪子,这已是人所共知,他到这个家来是怀有什不可告人目,这对家庭名声损害要比洛伦索?达萨种种卑劣行为和乌尔比诺天真冒险更为严重。费尔米纳声不吭,甚至连眼皮都不眨眨地听她讲述。但是,待她讲完时,她可就完全变成另个人。
“难过是没有力气油价顿鞭子,你如此大胆放肆,心术不正,实在该这样收拾你。”她说,“但是,你必须马上就从这个家里滚出去。在面对母亲尸骨发誓,只要还活着,你就别再踏进这个家门。”
没有什力量能说服她。这样,奥费利亚就只好搬到她哥哥家中去住,从那儿她通过有身分人向母亲带信,百般央求,希望得到她原谅。然而,切都是枉然。就连儿子调停和好友介入都未能使她心软。最后,她对向与之保持某种庸俗同谋关系儿媳妇吐露出真情:“当年就因为同这个可怜男人关系,人们糟践生活,破坏幸福,因为们太年轻,而现在,人们又想把这幕剧重演,因为们太老。”想到自己青春年华已被葬送,她真是感慨不已。她用支烟蒂点着另支烟,终于将折磨她五脏六腑毒汁清除干净。
“去它吧!”她说,“如果说们这些寡妇有什优趣性话,那就是再也没有人对们发号施令。”
没有什办法。当奥费利亚最后确信她切请求都无济于事时候,就回到新奥尔良去。她从母亲那儿唯得到是跟她道别,在她多次恳求后,费尔米纳答应这件事,但不允许她进家。那是她向死去母亲发誓,对她来说,在那些天昏地暗日子里,母亲尸骨是唯干净东西。
在最后几次造访中,他们常常谈到船只。有次,阿里萨向费尔米纳发出正式邀请,请她乘船沿河做次休息性旅行。再乘天火车,即可到达共和国首都。他们象同时代大部分加勒比人样,把首都仍称做圣菲,其实这个名字只是上个世纪才用。费尔米纳还保留着丈夫坏毛病,不想去游览那座冰冷阴郁城市。有人告诉她,在那座城市里,女人们除去听五点钟弥撒外,都足不出户,即使在公共事务场所也不能进冷饮店。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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