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什消息。堂华金·莫斯克拉,波帕扬个显赫家族长子,全票当选为共和国总统。
他反应不是愤怒、失望,而是惊讶,因为他本人曾向议会推荐过堂华金·莫斯克拉,自信肯定不会被接受。他陷入沉思,直到吃茶点时才开口:“难道票都没有?”他问道。票都没有。后来,个由拥护他议员们组成官方代表团来访时向他解释说,他支持者商量好让新总统全票当选,免得他像是场激烈竞争中败方。他懊丧之余似乎并不欣赏这种给他保留面子做法。他想到是,在他首次提出辞职时就接受反而使他面子上好看。
“总而言之,”他叹息说,“那些蛊惑家又赢,并且举两得。”
他把代表团送到大门口之前,竭力不流露出自己愤懑。马车还没有走远,他就发作阵剧咳,直到傍晚,整个庄园都十分惊慌。官方代表团个成员说议会决定非常审慎,挽救共和国。当时他没有评论。那天晚上,曼努埃拉硬要他喝下杯肉汤时,他说:“任何议会都救不共和国。”临睡前,他召集副官和勤杂人员,像前几次半真半假辞职时那样郑重宣告:
“明天就离开这个国家。”
他不是在第二天,而是四天之后才成行。与此同时,他恢复平静,口授个告别宣言,丝毫没有流露内心创伤,又回城准备行装。新z.府陆海军部长佩德罗·阿尔坎塔拉·埃兰将军把他接到自己在教育街邸宅,不单是尽地主之谊,更是为保护他免受日益嚣张暗杀他威胁。
他离开圣菲之前,变卖剩下些值钱东西充实行囊。除马匹之外,他还卖套在波托西富裕时期用银餐具,造币厂不考虑精细手工和文物价值,单凭银子重量作价两千五百比索。结算下来,他共带走万七千六百比索六十生太伏,张由卡塔赫纳国库见票即付八千比索汇票,议会同意终身年金,以及分散放在几个箱子里六百盎司黄金。他出生时以名下财产而论算得上是美洲豪富,如今只剩这点可怜余额。
出发那天早晨,将军已穿好衣服,何塞·帕拉西奥斯归在起行李只有两套很旧内衣,两件替换衬衣,件双排纽扣军上衣,据说纽扣是印加帝国末代皇帝阿塔瓦尔帕藏金打造,还有顶绸睡帽和苏克雷元帅从玻利维亚给他带来红色尖顶帽。他只有几双屋里穿便鞋和脚上双漆皮长靴。何塞·帕拉西奥斯行李中除药箱和少许值钱物品之外,还有卢梭《社会契约论》和意大利将军拉伊蒙多·蒙特库科利《军事艺术》,那是副官威尔逊父亲罗伯特·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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