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站在暗处,又故意躲在别人后面,墨鲤背后毕竟没长眼睛,确定这些都是村民之后,也就时不时扫眼。
那人神情变化就是瞬间,他很快就跟着人群走,半道上换方向。
“张德子,你去哪?”有人把他叫住。
“回家去,娃儿哭着呢!”张德子讪讪地说着。
说完就埋着头走,他家就在村长家隔壁。
难道凿穿屋顶,就为从借宿小郎身上抢走床被子?
他不由得望向墨鲤。
墨鲤身体僵硬。
只热乎乎软绵绵沙鼠先是趁着夜色溜到他鞋上,为避免被人发现,又往上爬截,此刻爪子勾着衣服,挂在墨鲤小腿上,外面还有袍子盖着。
“老丈,记得看到两个……贼。”
家户户也没丢什东西,加上最近年逐渐消停,大家都把这茬忘得差不多,怎忽然就出事?
说着就提到祠堂木盒。
群人咋咋呼呼地跑去看。
墨鲤还没来得及去,就有人跑回来说贼抓到。
那贼倒在村口呢!好像昏过去!
张德子进家门,他媳妇就骂道:“让你不要赌,偏去赌!不仅把娃儿从林子里挖出宝贝卖,还在外面胡说,给村里招灾!”
“闭嘴!他家闹贼,这跟有什关系?”张德子怒完,又连忙关门窗,见附近无人,这才理直气壮地说,“那老东西家里果然有好东西,你猜怎着,他家来是飞贼,高来高去那种!再说,你刚才难道就没听到那句话……金丝,嘿!金丝啊!肯定值钱!”
“没错!确实是两个!”村长恍然,个倒在这里,还有个呢?
“先捆起来!等人醒,再问个究竟!”
“对对,多绑几道,不要让人跑!”
众人急忙去找绳子,墨鲤趁乱看看,发现那贼是被孟戚点穴,于是放下心,随便村民们折腾。
墨鲤没有注意到村民里有个人神情不对。
众人面面相觑,拿火把出门。
果然看到个穿着黑衣蒙着脸人躺倒在地,旁边还有床被子。
“村长?”
“……这,是家被子!”
村长满心疑惑,不是扒屋顶贼吗,偷被子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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