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家,是村长家!似乎进歹人!”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待得看到院中情形,也是阵哗然。
之前只闹小毛贼,家
墨鲤正琢磨着要怎找理由去查看。
祠堂这种地方,外姓人是不能进。
“当家,不好,家里狗死!”
村长老妻跌跌撞撞过来说,这时院外已经看不到孟戚与那贼身影。
村长连忙提灯笼去外看,然后抱起狗尸体老泪纵横。
“所以木盒就在这间房子屋顶上?”墨鲤试探着问。
“原本是有,可是儿子不是出门多年没归,这屋子空这久,又老不下雨,大家就琢磨着是不是这法子失效。这想,空屋子哪儿来阳气,就把盒子请下来。原本想放到大儿子屋上,可是大儿子连生两个闺女,也不能说阳气盛……”
村长絮絮叨叨地说着,墨鲤不得不打断他,追问那个盒子下落。
“小郎,你问这个做什?”村长很是警惕。
“……老丈,那不是般小贼。”墨鲤说着就把人带进屋中,让村长看墙上跟家具上无数根银针。
在抖。
“老丈,这……”
墨鲤有些为难,目光移到自己钱袋上。
万那贼当真是身无分文,原本这家只是死只护院狗,可是现在连屋子都毁,虽然不完全是自己责任,可是对普通百姓来说,这也是不小损失。
应该能赔得起,而且修房顶什,墨鲤在竹山县干过。
“这镖上可能有毒,不能埋,还是尽早……”墨鲤不忍说下去。
村中别处也传出喧哗之声,是孩子扯嗓门哭嚎。
墨鲤听出这个声音,就是白天想要摸沙鼠结果差点掉进河里小娃,他哭起来就这惊天动地。
这下村中睡得死人也被吵醒。
“张德子家小娃怎,大晚上还闹?”
“这!”村长顿时慌神。
墨鲤加紧追问:“那木盒里当真没有别东西?你们看过没有?如果只是符箓,为何会有人窃取?”
村长肯定地点头道:“真什都没有,如果有值钱东西,还不早被贼偷走?”
“那盒子呢?”
“在祠堂里搁着呢!”
孰料村长拍着大腿,悔恨道:“小郎啊,真是对不住,不该让你住这间屋子。”
“呃,老丈……”
村长愁眉苦脸地说:“前几年到处大旱,村里想要做法事祈雨,就来个道人,说只要用个柳木盒,装上符箓,镇在村中阳气最盛屋顶上。大家就听,后来不知道怎传,村里总是闹贼,没事就爱扒房顶。”
“他们以为盒子里有宝贝?”
“可不是!”村长痛心疾首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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