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倦：(+v+)
比之前去江右时，找
那个替身还要肖似。
若是这个死囚犯穿上他衣裳，
动不动坐着，不是像宁倦那样熟悉他言行人，恐怕都分辨不出来。
陆清则脑中突然闪过个想法。
若要脱身，何必非要正途。
卫鹤荣不就给他示范过
？
陆清则沉默瞬，没有接话：“都到这个时候，何必再谈论旁人事，
今日来，是给你送行。卫大人，路好走。”
卫鹤荣喟叹声，脸上带点微笑：“没想到，最后会是你来给送行。”
陆清则来送行，没有带话，也没有带酒，说完这句话，拱拱手，便转身离开。
身后落来两个字：“多谢。”
陆清则摆摆手，提着灯往外走。
会怀疑这个，迟疑下，点头：“成，去外边等着你。”
等郑垚转身离开，附近只剩俩人，卫鹤荣才开口道：“樊炜也死吗？”
陆清则望向他：“卫首辅倒是猜得很准。”
卫鹤荣：“怎
死？”
陆清则淡淡道：“杀。”
就像京城现在也没有几个人知道，在刑部走水那日，被烧死在牢中罪人徐圆，还好端端地活着。
脑中闪过宁倦偏执眼神，以及在前些日子，被宁倦亲口断掉某种联系。
他思忖片晌，慢慢走过去，垂眸看着那人，玉白指节轻轻敲下铁栏：“这位朋友，有没有兴趣谈个交易？”
作者有话要说：
陆清则：让看看们俩到底谁是变态……果然是你！
过这处监牢，前面又出现其他死刑犯，还未到死期，却都已惶惶不已，精神失措，望着提灯而过陆清则，眼神麻木。
路过间牢房时，陆清则脚步忽然顿，目光探过去，落在个死囚犯身上，眯眯眼。
那是个看起来被关押许久囚犯，瘦弱单薄得不成样子，侧身靠在铁栏上，侧影让陆清则感到几许熟悉。
隔半晌，他方才发觉这股熟悉感从何而来。
这个死囚犯身形，竟然与他极为肖似。
卫鹤荣这回就有些惊讶，抬抬眉：“他对你下手？倒是稀奇，怎会想到你。”
陆清则：“……”
提起来就火大，因为向志明那蠢货写奏本！
对那忠诚于自己人，卫鹤荣面上倒是不见可惜，悠悠道：“就算不对你下手，他也是必死无疑下场，对你下手，陛下更不会放过他，死在你手里，倒是爽快些，胜过求死不得。”
话毕，他看陆清则两眼：“看你神色，话应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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