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收押之后,配合得郑垚怀疑他是演,供词就像提前准备过,每日不紧不慢地抛出个新秘密,分明是被审讯那个,却将审讯节奏把控起来,郑垚气得不行,又拿这老狐狸没办法。
走到牢狱深处,卫鹤荣静坐在漆黑大牢中,昔日众星捧月卫首辅风光不再,穿着白色囚服上,还渗着斑斑血迹,不免叫人唏嘘。
明日就是死期,他脸色倒依旧平静。
听到脚步声,卫鹤荣睁开眼,看到提着灯陆清则,也没怎意外,笑看眼郑垚,没有开口。
陆清则转头道:“和他说两句话,说完就出去,郑兄不必陪。”
在他看来,男人可比女人善妒多,陆清则好久没进宫去见陛下,这会儿来找他,要是陛下知道,喝个干醋,他不得倒大霉?
郑垚赶紧退三尺远,不敢提那些事:“陆老弟……不,陆太傅,怎忽然来这儿?”
陆清则有些疑惑他态度,不过正事要紧:“想见见卫鹤荣。”
郑垚嘎声:“啥?你见他做什。”
陆清则沉吟下:“就当是送他程吧。”
趟诏狱大牢。
郑垚最近不是忙着抓人,就是忙着审人,要就是忙着砍人,刚回来板凳还没坐热,听到下面人来报陆大人来,恍惚还以为是自己忙晕头,产生幻听。
自从上次在陛下寝宫里,朦胧见到陛下紧抱着陆清则场景后,郑垚就隐约发现,自己好像察觉到个不得大秘密。
难怪陛下对陆大人有着股格外偏执保护欲和占有欲,跟护食头狼似,谁来撕碎谁。
堂堂天子,怎会容许旁人觊觎自己禁脔。
郑垚顿时有点犯难:“这……”
“难不成还会撬开锁带卫首辅走不成?”陆清则笑笑,“放心,就是闲聊两句。”
郑垚哪儿
郑垚不太理解:“你和他什时候还有这交情?”
但陆清则要见人,郑垚也不会阻止,亲自带着陆清则走进森寒牢狱中。
踏进诏狱,视线便是暗,混着血腥气冷风扑到脸上,阴森森。
陆清则怕冷,将身上披风又裹得紧紧,不想再生病。
卫鹤荣被单独关押在死刑犯牢狱中。
但陛下和陆大人,可是师生啊!
这导致郑垚之前去探病时,丢下补药就忙不迭跑,实在不知道见到陆清则后,眼睛该往哪儿看。
兀自纠结阵,郑垚衰衰地摆摆手:“请陆大人进来吧。”
陆清则走进来,就看郑垚脸要死不活,好奇道:“北镇抚司最近风光得很,百官听到锦衣卫名头,无不闻风丧胆,郑指挥使愿景这不是实现,怎脸衰样?”
郑垚更郁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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