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京墨翻看账本手停下。
前天?晚上?
也就是说萧谙是给季珩庆生,顺道拐来他府上?还恰好碰上他雨露期?
好个顺道。
徐京墨冷笑两声,回道:“知晓。”
,你就别再给泡茶,说不爱喝那苦叶子水!”
“给你加点蜜。听人说,多喝些茶养身,还可以降火消暑,你也多少喝点吧。”容音将茶水推到徐京墨面前,忽然想起件事来,“对,主子,今日贺春楼王掌柜来,说是要将上个月账本送来给你瞧瞧,还说有事要与主子商议。”
“他人呢?”
“还在前厅候着呢。主子要见他吗?去唤他进来。”
徐京墨摇摇头,道:“不急,让他再等会儿,先梳洗番再说。”
不知为何,他心间骤然升起股火意。
待容音服侍着徐京墨梳洗完毕,王掌柜已喝到第四壶茶,茶汤颜色都淡得几不可见。王掌柜进来,将账本原样呈上,在徐京墨坐下随手翻看时,王掌柜在旁说道:“相爷,有笔账不晓得该如何记,所以特地来问问您。”
“什?”
“前天晚上,有两位贵客驾临贺春楼,用是天字号间,点席名酒贵菜,据说是庆生用。小厮看出两位都不是凡人,不敢乱来,叫去偷偷瞧眼。从门缝里望进去,认出来那是……”
徐京墨支着头,有些不耐烦地道:“要说便说,你吞吞吐吐做什。”
“是当今圣上和季将军家季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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