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几十丈,就像走在炭盆上样。梁峰觉得体内横冲直撞燥热,没有分毫缓解,反而愈发张狂!可是那感受,又不全然是痛苦,相反,有种朦胧快意,就像神思被别种事物牵住,向着天灵飘去。而身上每寸肌肤,开始敏感疼痛,就连紧紧裹在身上衣服,都成折磨,恨不得让人抓开衣领,袒胸露腹!
这极端感受,伴随,还有如同出浆般汗流。梁峰只觉自己牙关都开始格格作响,完全控制不住浑身打颤,直到膝头软,向下栽去。
双手紧紧扶住他下跌身形,急促声音敲打着耳鼓:“主公!”
梁峰双目大睁,在那瞬,他思维突然变得澄澈清晰。他被下药!不知是什药,但是绝非善类!
为什要下药?王瑸想要不是合作吗?这样做,又有什好处?!
要退席?王瑸见对方那有些发白面孔,有些担心:“子熙可是累?”
“久病初愈,这身体,着实不堪。”梁峰已经找不到更好借口,顺势道。
“无妨,先回去好好休息。明日再谈。”不论对方是借故离席,还是真不适,今天估计都谈不出什结果,王瑸倒也不急,反正还有是时间。
梁峰拱手揖,站起身,努力稳住步伐,向外走去。火光在眼前闪动,耳中净是嗡嗡鸣响,他只觉得股,bao烈热流,顺着肚腹向上翻涌,似乎要把腔子里热血,都喷吐出来。
“主公!”个声音突然出现在耳边。
然而他脑袋,已经不足以再想下去。阵钻心剧痛冲上来,梁峰两眼翻,昏过去。
“主公!”奕延骇心神俱丧,把抱住怀中之人。那人身上汗珠,就像雨水般,滴在手心。然而身体,却不由自主颤抖,如同筛糠。
他听到主公昏迷前呓语。下药?是那王瑸下毒手吗?!
然而此刻,他顾不得其他,对冲上来护卫喝道:“拔营!回潞城!”
梁峰并没有真正看清楚人,只是低声道:“扶回去!”
奕延面色已经全变,把抓住梁峰手臂。那只手不复往日微凉怡人,相反,滚烫烫,就像发起高热,和那惨白唇色,额头汗滴样,让人说不出惊惶。
“是他们!”奕延猛地扭头,向大帐望去,眼中迸出浓浓杀意!
“回去!”梁峰却没有迟疑,足下步伐,甚至比来时还要快上几分!
奕延怎敢怠慢,立刻扶稳人,迈步就向自家营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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