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揣测,未必当真。”王瑸最终还是摇摇头。想想日食之事,就无法把梁子熙与什尽忠臣子联系在起。更何况,对方也没有表现出太多对于天子敬意。若是就这下结论,也为时过早。
见王瑸犹自不信,章典在心底森森笑。不慌,会有很快便会有“实证”。
两人正谈着,外面突然有护卫闯进来:“校尉!梁府兵马拔营!”
“什?!”王瑸豁然起身,拔营?这种深更半夜,刚刚离席时候?为什?!
章典目中闪过丝快意,声音却急促起来:“公子!此子怕是动异心啊!刚刚说明王公计划,
这顿饭,吃得可不怎舒坦。待客人走之后,王瑸第时间找来帐后旁听心腹:“你看这梁子熙,到底会不会与们联手?”
章典面色凝沉,摇摇头:“此子非寻常人,自不能以寻常视之。看今日之言,全乃推脱之辞!”
王瑸又怎能感觉不到对方敷衍,轻叹声:“子熙毕竟只是个文士,缺些血勇。恐怕只有等局面好些,他才敢入局……”
章典立刻截断王瑸话:“公子,此言差矣!若是没有血勇,怎敢在正旦出兵攻城?须知日食是可以按历法推算,万事情与们所料相反,不是他出兵遇上日食,而是知道日食才会出兵。这心思和胆魄,可就惊人!”
王瑸怔。他倒是第次听到这样说法。利用日食出战?这是疯才敢如此吧?而且日食又岂是算得准?不过这话,还是让他心中掀起波澜:“若他真无所畏惧,又何必推掉这样好事?匈奴不离并州,上党便无宁日。难不成他想独立抗衡匈奴数万大军?”
这可就太夸张。区区郡,何以阻国?
章典冷笑声:“谁说要独立抗衡,他如今不肯松口,不外乎是想寻个更好卖家。能费尽心思与太原联姻,又岂是无欲无求之辈?如今洛阳城中,不也奇缺‘忠臣’吗?”
“投洛阳?他不是还拒过东燕王征辟,又怎会对东海王献媚?”王瑸可不怎相信这个推断。现在洛阳乱成什样,有点脑子都不会直接去投。更何况东燕王是个睚眦必报小人,得罪过他,还想在洛阳捞到什甜头吗?
“洛阳有天子。”章典扔出答案,“如今还着丧服,又有几个?”
为天子尽忠?或是看好这个新帝,想要浑水摸鱼把?这倒也不无可能,毕竟梁子熙年轻。等到干重臣垂暮之时,他也不过不惑之年,完全可以朝着三公之位冲上冲。更甚者,趁司马越和司马颖两虎相争时,抱上新帝大腿。如果他真有这样打算,可就跟父亲计划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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