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鞋，
，好像见过。”季灿脸颊渐渐变红，双手成拳捶着额角，喃喃自语：“但是……但是是谁
啊？”
照片里鞋是新鞋，整齐地摆放在地上，没有污迹，也没有丝毫磨损。
花崇指
指草图上男人，“是见他穿过吗？”
季灿登时直起腰背，不可思议地望着花崇。
她眼中血丝好似在跳动，瞳孔猛地收紧。
画没有完成，只粗略勾勒出
个中年男人形体，脸呈国字型，没有五官，脚上穿着双看不出款式鞋。
这画只能算作张草图。不过季灿愿意提笔作画，已经算是个不小突破
“她还没有完全想起来。”柯褚说：“暂时只能画到这种程度，麻烦你们再等等，对她进行过催眠，有信心能让她彻底想起来。”
花崇将自己计划告诉柯褚，柯褚皱眉思考，最终没有拒绝。
为应付突发情况，花崇让柯褚坐在季灿身边。
继续作案，杀掉第二个梁萍，第三个梁萍？”
李训急躁起来，“但们现在什
证据都没有！”
花崇叹气，“所以们正在找。些案子开始没有证据，全凭办案者经验捋出各种线索与可能性，再逐条去核查，去证实，这种事们以前难道还做得少？如果没有证据就不管，不去动脑子想，或者只顾到手证据，那恐怕半案子都会掉进死胡同。”
李训当然也明白这个理，但还是想辩驳，然而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花崇扬扬照片。
“们现在有新证据。”花崇眼中闪过丝明光。
花崇右手往下压压，“不要紧张，再仔细回忆下，是不是见他穿过？”
季灿闭上眼，五官紧皱，似乎非常痛苦。
柯褚轻拍着她背，低声安抚。
这时，柳至秦推门而
草图摆在桌上，正对季灿。
季灿垂下眼睑，目光躲闪，不再是以前那个满脸冷傲女孩，“对不起，记不得他五官。”
“没事，慢慢来。”花崇说着拿出从李训处得到照片，和草图放在起。
季灿眼珠转动，视线落在照片上，眉心紧松，像是正在思考什。
花崇没有打搅他，十指交叠，安静地等待她反应。
李训不解，“但这双鞋查不到源头啊。难道你想让技侦看写字楼现有监控视频里有谁穿着这双鞋？太不现实！”
“不，他必然避开监控。”花崇笑笑，“但他无法避开所有人眼睛。”
经过柯褚番努力，季灿精神状态好些，见到花崇时甚至浅浅地勾勾唇角。
虽然是个并不好看笑，但看得出她在努力向外界传达积极配合讯号。
在进入审讯室之前，花崇看过柯褚送来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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