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训服气
，在散会后找到花崇，咳两声，正要说话，却被花崇看穿心思。
“恭维
话就别说。”花崇道：“不管是还是小柳哥，都只是提供思路，从那组足迹入手，给嫌疑人身高年龄划出大体范围、找到鞋子并做旧是你们痕检科。多谢你们配合，否则想得再好，也落不地。”
想说话被堵住，李训“呃”半天，略显尴尬地抓抓头发，“花队，你谦虚。要是你没那些想法，再有本事，也没办
季灿用力擦着眼泪，呜咽道：“就是那个人！到学校来找，勒死外公那个人！”
花崇右手不由得握紧，
口闷在胸中许久气缓缓吐出。
推测终于被证实，纷乱疑点像锁扣样环环相连。梁萍死亡和王章炳死亡，果然存在联系！
“他每次来见，穿都是这双鞋，记得，记得！”季灿语无伦次，紧紧抱着头，“但他到底穿什
衣服啊？长什样……，……怎还是想不起来啊！”
柯褚扶住季灿，向花崇和柳至秦递个眼神，用口型道：“交给，你们先回避下。”
入，手中提着个纸质口袋。
“来。”花崇站起，接过口袋，随即将装在里面东西拿出来，放在地上。
那赫然是双磨损严重，满是污迹运动鞋。
因为鞋身肮脏，若不细看，甚至看不出它与照片里鞋是同款式、同颜色。
柯褚指着鞋，小声提醒，“你看看这双鞋，有印象吗？”
李训完全没想到在楼梯间提取到足迹经过建模、分析鞋纹之后对案件侦查起到多大作用。放在季灿面前鞋是他根据足迹磨损情况做旧，花很大番功夫，本以为做是无用功，却在案情分析会上听到花崇说，因为这双鞋以及季灿证词，陈队已经决定对梁萍、王章炳两个案子做并案处理。
杀害两名老人凶手，极有可能是同个人。他催眠季灿，并怂恿梁萍赴死。
捋清前因后果之后，李训想起花崇拿着照片时说话——嫌疑人避开监控，却无法避开所有人眼睛，时竟感慨万千。
总有人眼睛能够洞悉普通人看不到细节。
总有人思维能将无数看似毫无关联碎片集结成关键证据。
季灿颤巍巍地转过头，在看到鞋刻，突然站起来，发出声惊慌尖叫。
她反应，已经给花崇答案。
柯褚语气柔和，“有印象是吗？在哪里看到？穿着它是谁？”
季灿眼睛红，眼泪夺眶而出，止不住地往下掉，“是他……是他……”
“是谁？”柯褚又问：“别急，慢慢说，不要害怕，把想到都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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