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是凶手，却因故意杀人而获罪，那真正
凶手岂不是逍遥法外
？”花崇说：“让
个虐待母亲人替真凶坐牢，那真凶在外面又会干出什
事？会不会
这双鞋主人显然是避过所有摄像头。
“
们能查到只有这些。”李训拧着眉，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道：“花队，这个人嫌疑比欧湛还大吗？”
花崇还看着照片，像看入神般，没有回答李训问题。
李训等会儿，提高声量，“花队！”
“嗯？”花崇这才抬起眼。
但她反应特别大。”柯褚道：“她已经渐渐意识到，自己好像犯错，自己不该协助凶手杀害王章炳，不过她脑子还没有完全转过弯来。她边痛恨自己，又不知道这股激烈情绪从何而来，更不知道将来应该怎办。”
“那依你方法，她大致什时候能想起嫌疑人外形特征？”花崇说：“这案子比较紧迫，如果拖得太久，担心还有别老人会遇害。”
柯褚眼神略沉，“给三天时间。”
花崇起身，“辛苦。”
数个案子同时调查，警力必然被分散，好在花崇指挥妥当，各路人马忙而不乱。
李训将刚才问题重复遍，满脸忧色，“你和小柳哥很有想法，总是能想到们想不到，这没错。但咱们现在手上证据有限，所有证据都指向欧湛，而且他有作案动机，你偏要说欧湛不是凶手。很担心，你如果判断错怎办？”
花崇反问：“证据有时候也会迷惑人，按照现有证据，造成冤假错案又怎办？”
“网络上都说欧湛这种虐待母亲畜生，活该被判刑！”李训有些激动。
“他是该为他做过事付出代价。他和欧桓国虐待梁萍，这是不争事实。”花崇道：“但他如果没有杀害梁萍，就不该为杀人者背锅。”
“可是……”
痕检科针对楼梯间足迹勘察再出结果——除最早被花崇注意到组脚印，其余全部与在写字楼里工作人对上号。在梁萍被杀害时间段里，他们皆有不在场证明，并且没有作案动机。
花崇仔细浏览报告，手指摩挲着太阳穴，“凶手不是欧湛，就是这个40岁左右男人。”
“鞋底纹路们也做些调查，是双很普通运动鞋，查源头很困难，不过新鞋是什样，这儿有。你看看。”李训继续道：“就足迹呈现磨损情况来看，应该已经穿年以上。”
花崇看着李训提供照片，确实是双没有任何特色鞋。
前阵子袁昊等人已经将写字楼所有监控拉遍又遍，稍显可疑人全都挨个找来核实过身份，没有人可能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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