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椅发出“吱呀”声,模糊铜镜晃动着青白,宽袍和乌发都挣扎在乔天涯臂弯里,像是急于随风逃跑春叶。乔天涯任由他闹,在他即将滑到地上时忽然翻倒藤椅,拽住姚温玉手腕,用力地摁在氍毹间。
“你想干什?”乔天涯手摁着姚温玉手腕,手卡正姚温玉脸,“让把你就这样扔进去,还是扔在这里?”
姚温玉被迫抬高头,他呼吸急促,闭上眼,咬得唇间泛白。乔天涯松开捏住他下巴手,抵在他唇间,不让他这咬。乔天涯手指卡进去,被姚温玉像是泄愤般咬住。
“你怕什?”乔天涯让他咬,神情微寒,“那又不是你错。”
昨晚醉酒元琢是很不同,他轻快地忘记双腿痛苦,在浴桶里因为触碰有反应。贵公子也是人,他失去是腿,不是作为男人切。他这样年轻,同样有不为人说隐秘欲望。可是他连自亵机会都没有,他每夜都,bao露在乔天涯眼睛里——然而他根本没有接受这样无能自己。
。
烛光很暗,这个时辰姚温玉不要明亮,这是他日内羸弱无助开始。虎奴钻在被褥里,拍着被角玩,浑然不知室内尴尬。
姚温玉还没有收拾好眼神,乔天涯已经神情自若地俯身过来,把他从四轮车上抱起来。衣物相触,乔天涯把姚温玉手臂搭上自己肩背,姚温玉在触碰到乔天涯背部时轻轻蜷起手指。
元琢很内敛,那是君子教养。
乔天涯解着姚温玉头发,他在这个时候眼神专注……专注得过分,让姚温玉不能对视,只能垂眸避开。衣裳脱到里衣时,姚温玉轻声说:“不要。”
“怎,”乔天涯狠声说,“因为不是个女人所以觉得委屈吗?手上功夫还没差到那个地步吧。”
“别说,”姚温玉流露出痛苦,他躺在这里,只能颓唐地喊着,“别说!”
滚到边藤椅撞到小衣架,衣架跟着倾过来,砸在乔天涯背上,他连眼睛都没有眨下。烛光摇曳里,乔天涯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在愤怒。
“你怎看自己?”乔天涯说,“把自己当作谪仙吗?有欲望是错吗
乔天涯停顿少顷,拉着他腰带手没放开。
姚温玉忽然攥紧领口,露出类似恼怒般神色,他说:“不要!”
“不要什?”直没开口乔天涯看向他,神色平静。
姚温玉那句“不要碰”卡在喉咙里,他带着血丝眼睛看着乔天涯,好像乔天涯是什洪水猛兽。他手掌微微颤抖,说出口却还是:“……不要。”
姚温玉抿紧唇线,他挣扎起来,摁着乔天涯胸口,抗拒乔天涯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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