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错,”乔天涯在他打颤时对他耳语,喑哑且认真地说,“恨死吧。”
?你——”
“没有!”姚温玉双眸通红,他声音颤抖,极其艰难地说,“没有那种……不需要!”
他不能沦落到那种地步,把最后体面都杀掉。他还剩什啊?他只有这点尊严,这点尊严支撑着他坐在人前,以这副羸弱姿态坐到人前,接受所有人怜悯。
姚温玉在颤抖里淌出眼泪,那是他不情愿事情,但眼泪就像无法站立双腿样不再受他控制。他耻于面对这样自己,正如他不敢正视自己所剩欲望。
乔天涯胸口起伏,他忽然把姚温玉翻过去。
姚温玉预感到什,他恐慌地睁大双眼,被乔天涯从后抱在怀里,解开里衣。他剧烈挣扎着,摁着乔天涯手臂,说着:“不要!乔松月,放开,放——”
乔天涯摸到姚温玉手,他把它拽到自己掌心,带下去,用叠交覆盖方式握住姚温玉羞耻。他这样抱着姚温玉,在交颈时听见姚温玉在哭。
昏暗烛光熄灭,他们紧密地贴在这里。姚温玉面朝着氍毹,在难以忍受地羞愤里淌湿面颊。他喉间逸着压抑哭声,那是他败在乔天涯手里尊严,还是他看清楚自己。他在呜咽里喘息,空出手死死地攥着乔天涯衣袖,在乔天涯滑动手掌里感受到被亵渎、被击碎欢愉。
“你杀……”姚温玉逸出哽咽,他沙哑地说着,“乔松月……恨死你……”
乔天涯手掌滑动着,在那黑暗里,跟元琢侧脸紧贴着,听着姚温玉哽咽和絮语,也听着姚温玉喘息和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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