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吉二人见他步步紧逼,丝毫不给他们拖延思虑机会,也是无奈,见已无退路,只得走上前去,捧起契书看看。
出乎意料是,那里面并不苛刻,反而是很宽厚,并答应只要大事可成,便可保得二人过后平安。
两人看完之后,对视眼,便就取缕神魂及本命精元,化气做印,刻在这方契书之上。
此契书成,顿化三道光虹,两道飞入二人眉心之中,最后道则是回去阵门之中。
张衍见此来目已成,便微微笑,道:“此事之中尚有许多细节需得理清,不过不必急在日,改日自当会有人前来,与两位详做商谈,今番便先告辞。”
这番言语,现如今想说不做都是不成,他们十分清楚,此刻若是敢言个不字,怕是要下场不妙。
甘守廷重重叹,道:“那贵派要二人做什?”
张衍言道:“无他,请二位去那地根之中取来地气便可,而余下诸事,皆与二位无关,到时是去是留,任凭自便。”
二人这时已是理顺思路,听这话,倒也无有那激动。甘守廷苦笑道:“贵派怕是高看二人,甘某虽见识浅薄,却也知晓,那地根在地下极深之处不说,其外还有浑元地障覆盖,有元磁真力搅乱灵机,以等法力去做此事,怕是怎也做不成。”
张衍言道:“这点两位无需顾虑,两位若是答应下来,溟沧派自有办法可助二位成事,只问句,愿与不愿。”
甘、吉二人忙都是礼,道:“张真人好走。”
张衍点下首,将那玉牌拨,转身步入阵门之中,很快随此门同消失不见。
待他走,甘守廷长叹声,道:“此番却是与溟沧派绑到处。”
吉襄平脸色却是沉下来,有些烦躁道:“溟沧派那许多人,自家不去行此事,却偏偏要二人来做,这其中之意莫非道友还看不出来?”
甘守廷摇头道:“那又如何,等若不遵照溟沧派之意行
两人默然不言,庐舍之内顿时陷入片沉寂之中。
张衍也不去催促,只在旁平静等着。
良久,两人似终于做出决定。甘守廷走上步,对着他深深揖,半是试探半是拜托道:“既然贵派看重与吉道友,那等也不推诿,愿意承下此事,只是若万出得什变故,还望贵派能照拂好两家山门。”
张衍抖袖,枚玉牌飘入半空,霎时放出道丈许长光华,却是开得道阵门开,随后便自里间飘出封契书,落在案几之上。
他伸手指,言道:“二位只需签得这契书,那便是自家人,身后宗派也便是溟沧派友盟,理当应当出手照拂,两位无需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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