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淡淡说句,“既然你并无不明之处,那修行这些时日,为何半点修为也无?”
他见刘雁依之面便知道这个女徒儿身上并没丝毫内气,开始还有些奇怪,刘雁依资质之好那是没得说,而且那日船上也足见其灵慧过人,难道是因为周师兄太过繁忙,因此无人指点缘故?
只是等他问过之后,却发现并非如此,那就很可能是懈怠懒惰原因。
如果真是这样,此女心性上便有所欠缺,那也不是什真正修道种子,不过自己依旧会养着她,但自此之后却也不会拿她当嫡传弟子来看待。
张衍虽然脸上并无任何严厉之色,但身上自有股难以言说威势,说出这句话时,四周空气仿佛都绷紧,刘雁依顿觉心头跳,有些喘不过气来,她似是犹豫下,有些欲言又止。
刘雁依将张衍请到庐舍外院中坐好,又奉上杯香茗,张衍随意打量几眼,屋里虽然布置简单,但是打扫得很干净。
门前是卷青翠翠竹帘,北侧是排书架,不见半点灰尘,上面书册摆得整整齐齐。
他是何等眼力,只眼便看出这几本书虽然时有翻动,但每页纸都是特意抚平,不起丝起褶皱,不由说道:“那几个童儿倒是打理得周到。”
刘雁依抿嘴笑道:“师傅,这里是修道之所,周师伯说不能让凡俗之人进来,这些都是自家打扫。”
“哦?”张衍又看刘雁依几眼,点点头,道:“徒儿,不要站着说话,你也坐下吧。”
张衍见,缓缓道:“有什话你尽可说来。”
刘雁依咬咬嘴唇,盈盈向下拜,道:“禀恩师,曾听师伯说起,恩师精擅蚀文,在此道上他也有所不及,不知可否指点徒儿二?”
张衍闻言,不禁讶道:“你怎会想起学习蚀文?”
刘雁依跪在地上朝张衍叩叩,这才道:“师伯说过,蚀文是切道法根本,其中蕴含大道至理,上古仙人都是参悟蚀文借以成仙道,只是后辈弟子不
刘雁依摇摇头,对着张衍礼,正色道:“恩师在上,岂有弟子座位。”
张衍笑,弟子尊师重道那是好事,倒也不必勉强,他温声道:“徒儿,你如今修炼《气清经》可有不明白地方?”
刘雁依捏着衣角,低声道:“此经文倒是没有什难处,弟子看遍,便已尽知其中之意。”
张衍微微颔首,便随意挑两句出来,让她来解释,刘雁依应答,丝毫没有出错地方,倒是也没有大言。
不过他也不觉奇怪,他挑选这女孩做自家徒弟就是看中她资质,再加上修行中又有周崇举在边提点,知道这些也是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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