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崇举怔,随即站起来走几步,猛回头,道:“师弟,你看得还真是准,这个可能极大,听闻她向来喜爱这个徒儿,以对她解,说不定她心中有玉成此事念头,只是她绝无可能向低头,因此特意将矛头指向你,逼服输之后,你与她徒儿之间事自然水到渠成,唉,怎会没有想到呢。”
他拍椅背,道:“若是早几日想到,也不会如此被动。”
张衍微微笑,道:“与周氏有瓜葛,就算是秦真人怕也不敢轻易伸脚进来。”
周崇举点头道:“不错,周氏势大,而且势力多半在玉霄派中,实力丝毫不比溟沧派弱半分,不过当年并没有告诉秦玉真相,否则依她脾气,那只会坏事……”
他说到这里,见张衍笑盈盈坐在那里,仿佛点也不把这件事事放在心上,不禁目露奇光,道:“师弟,你是否有什主意?”
张衍听周崇举之言,便知道这位秦真人是个控制欲极强女子,他这位周师兄儒雅好静,又有自己主见,伤道基之后怕是更受不她脾气。
想到这里,他心中动,忖道:“周师兄时常在掌门那里走动,再加上各院弟子几乎都需要丹鼎院丹药,他既然有心复仇,绝对不会坐着干等,在门中二百余年,定然也是布置不少棋子,便如眼下这些消息,换他人哪里能够这清楚?”
难怪琳琅洞天弟子从来不来丹鼎院索取丹药,想来也是秦真人知道周崇举布置,所以不让他把手伸进来。
如今这事看似危机重重,但往浅里想,只要周崇举向秦真人低头,似乎便能解决。
可张衍见周崇举神色,好像事情又没有那简单,否则自己是他报仇希望所在,与此事相比,丢点脸面想来不会太过为难。
张衍微微颔首,道:“其实有办法不但可洗刷身上所谓嫌疑,还可以堵塞悠
那定还有其他原因。
张衍心中想:“周师兄是在顾忌什呢?”
周崇举在那里沉声说道:“这些年来,虽然在溟沧派中修为比不上那几位真人,但是也不算仰人鼻息,如是低头认输,丢老脸倒也没什,还有其他路子可走,可旦和秦玉重聚,掌门定不会容,你也会更为危险。”
张衍听明白,周崇举执掌丹鼎不仅是因为他丹术高明,还因为他辈分高,又不偏向任何方,只是和掌门走得近些,但是旦和秦真人重归于好,那秦真人上有长老支持,外有同道声援,内里又有手握门中七成丹药周崇举辅助,那到底谁是掌门?
张衍仔细想想,沉吟道:“师兄,秦真人此举,你说会不会还有为自己徒儿考虑原因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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