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雁依乖巧应声,不过该有礼数还有样未少,将笔墨捧来后,又将桌上茶盏端起,待张衍接过后,又恭敬站在边。
张衍啜口茶,将其放下,脑海中闪过《气清经》内容来,他自开脉到如今,倒是第次回忆起这门法诀,此时再观,只觉其法虽然简单,但其中所蕴含内容却是字字珠玑,不免又有所领悟。
伸手,他将笔提起,在纸上写起来,边写他边向刘雁依解读其中奥妙。
他在蚀文之上成就在溟沧派下辈弟子中几乎无人可及,此时讲解起来随写随言,竟没有丝滞涩,刘雁依听得极为入神,时不时还提出几个问题,不知不觉中,个时辰便晃而过。
师徒两人言谈时,那几个女童开始也在窗外偷偷观望,竖起小耳朵听屋中所言种种奥妙,只是听几句后,见张衍并没有传授什道术神通,而只是教些什鬼画符般字,便没兴趣再听,在外面嬉
肖,这才荒疏。师伯还言,恩师天纵奇才,未得传授,自家便能参悟蚀文妙理,眼前还看不出什来,但等修行时日久,必能先人步登上仙门,徒儿自思是恩师第个弟子,将来若是修道有成,不通蚀文,又岂有脸自称是恩师门下?是以徒儿恳请恩师赐下《气清经》蚀文原书,便是再难再苦,雁依也要将其学懂学会。”
张衍听,暗暗点头,周崇举出身定阳周氏,纵然伤道基,此生无望大道,但这见识当真是不凡,他温声道:“好,你有这个念头,为师心中也是高兴,不过此事也无法蹴而就,来问你,你参悟此书用多少时日,受周师兄多少指点?”
刘雁依低声道:“周师伯自那日送徒儿来后,徒儿未有前去打扰过师伯,师伯也未曾来过。”
“嗯?”张衍略微有些惊讶,道:“那这些道书中东西,又是谁告诉你?”
刘雁依摇头道:“无人告知徒儿,是徒儿自家想。”
“什?”张衍这回却是真正吃惊,不说他听得出刘雁依不是在用谎言欺瞒自己,便是撒谎也是戳就穿,以这徒儿聪明,不会做这种蠢事来讨好自己。
他暗暗感慨,早知道这刘雁依资质好,但是没想到却好到这个地步,简直是如同天授般,心中不由想,或许这徒儿前世当真是个不得人物,也好,这徒儿越聪慧,他这当师傅也就越省心。
他当下道:“你去拿纸笔来,为师今日便传授你蚀文。”
刘雁依面露欣喜之色,从地上雀跃而起,却惊觉自家有些失态,不禁吐吐小舌头,这时候才露出几分女孩儿活泼来。
张衍不以为忤,微笑道:“今后无有外人在场,也不必太过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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