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想法,确实继续感慨道。“有些事情根本是因果相连……恰如靖康时,文恬武嬉,二圣在绍兴,说彼时将位子给朕就好,但以彼时之朕当此大局,真能比渊圣要强?别不说,你吕相公扪心自问,当日在渊圣朝中你也算被重用,但以今日眼光去看彼时作为,是不是宛如观跳梁小丑般可笑?就好像朕,也只能对淮上之前举止尽量避而不谈,因为谈,便是自家理亏。”
对面吕好问摇头不能答,立在侧吕本中也难得长叹……因为这个问题是有确切答案,靖康之后,吕好问回想之前靖康中那些可笑作为,再看到国家那个下场,然后又被李纲那些人吊起来羞辱与打击,几乎是想z.sha。
便是吕好问自己也在三年前还于旧都时候,公开承认那些政治错误。至于赵官家开始那些作为,只能说身为人臣不好多提。
“吕相公,朕知道你这问是什意思,说到底还是担心西夏根基深厚,不能得手,想劝朕缓缓……对否?”赵玖忽然投子于盘,然后抬头正色相询……其实,他刚刚已经借着吕好问心乱之时占尽上风,但突然间却又索然无味起来,所以干脆弃局。
“是。”吕好问拢手以对,显然没有否认理由。“但不是臣人忧虑。而是这些日子朝中各处皆有说法,引来朝野骚动……如鸿胪寺连续召见西夏使者高守义,严辞呵斥;户部兵部往西边输送粮草、调度军资也极为明显;邸报上更是日比日严厉……公阁中那些人,虽然不关正经朝堂机密,却各家各户都有自己牵扯与渠道,当然早早有猜度,而臣身为公阁首席,却不好装聋作哑。”
“那公阁与吕相公都是担心朕会无功而返?”赵玖继续正色相对。“因为忧虑西夏百年根基,深厚不可动摇?”
“是。”
“但吕相公想过没有,西夏固然百年根基,但国朝却也与以往不同?”赵玖拢手端坐,闻言摇头相对。“放在以往,军中那些都是什玩意?是不是非将门不得为将,而兵马无久历战阵之实,无军资甲胄之丰?而如今这朝中得用帅臣,却有几个将门出身?朝中御营兵马,又打多少胜仗败仗?”
吕好问沉默不语。
“不说士卒经验与装备,只说个最明显所谓猛将必发于卒伍,宰相必起于州郡……”赵玖冷哼声,愈发感慨。“这话说起来简单,但承平之时,不说张荣、李宝,只说韩、岳、李、张,真能做到方帅臣?那些所谓将门将种,真能跟这种大浪淘沙、百战淬炼出来人相比?建炎初年,将门将种是不是还遍布各处,而今除刘錡、杨沂中寥寥几人外,还有哪个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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