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珣打量看着这两人,忽然又道:“再给你二人各自件事情做好……魏越去跟着韩军侯,等他带着吏员回来后,你就亲自看护着那个张府君,务必将他快快送出雁门郡。”
“晓得!”魏越赶紧会意点头。“必然不会让他节外生枝!”
公孙珣微微颔首,然后又对另人吩咐道:“成廉速往平城去寻看守军营吕佐吏,告诉他此处情况,然后让他带着足够人手过来帮忙。”
成廉也赶紧点头,然后便与那魏越起出去。
公孙珣看着这二人背影,却是不禁声冷笑——金子形制都是样,必然是人所赠,既然如此,又怎会送个人两锭,另个人却只有锭呢?那个魏越小聪明简直可笑!
求流放!”
伏在地上张歧若有所思,连连点头。
“好!”公孙珣站起身来挥手道。“张府君已经点头,义公你速速送他上车,就不要耽搁!然后莫要忘让郡丞、长史、各曹主官属吏,全都去送行,送完之后你就带着所有人都回此处听令!路上再顺便告诉他们,要穷查此案根底,绝不放过个涉案之人!”
“喏!”韩当微微拱手,然后直接上前拎起那还想要再说话张歧,就好像拎只猫样把这厮给直接拎出去。
公孙珣目送对方离开,这才箕坐回上首位置蒲团上,并长出口气。
不过也无所谓,毕竟这二人终究不过是两条猎犬,自己本来就没打算收为腹心!再说,与其想着这些,倒不如想想如何才能趁着新郡守上任前在这雁门郡捣鼓出些事情来……不说别,自己那个别部,这次可以满员吧?
……
“后汉熹平年间,有郡守清河张歧坐事槛车入京,廷尉及尚书台审其罪状无误,依律当配送日南。然,歧素为清河名士,洛中多有故旧为之转圜。廷尉乃使人暗与之言,来日勾定,更改供词,可减罪数等。歧乃问:‘若改之,当何判也?’曰:‘髡刑充徒三年。’歧大叹曰:‘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为士者焉可髡乎?愿谒日南!’上下皆服其德,乃发日南。十月,过长沙,遇蛇,黑质而白章,以北人不识之故,误为蛇啮,乃亡。十二月,天下大赦,时人惜之。”——《世说新语》·德行篇
“司马!”成廉瞅准时机上前拱手行礼。“有事容禀。”
“讲。”公孙珣倒也没有不耐意思。
成廉与魏越对视眼,然后各自捧着金子跪下请罪。
然而,公孙珣抬眼瞥,却是问都不问,就直接笑道:“留着吧,就当是你二人搬到雁门来安家费好。”
两人当即喜上眉梢,然后赶紧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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