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脸便要老命啊!所以二位求
因为钦天监有错在先,赵祯也不知该信谁好,只能让有司先按照常规救日程序来,当然城外那瑞兽,还是免提。
转眼到五月最后天,司马光再顾不得那多,从宫里出来,便直奔白云观。看到邵雍在后院被发跣足,身穿道袍,手提宝剑、脚踏罡步,似乎正在作法事。
“快快关门,休要让外人看见。”见他进来,邵雍赶紧吩咐道。
“先生何时信道?”司马光关好院门,有些难以接受问道。邵雍可是易学大师,算是儒家范畴啊!
“道儒同源。”邵雍有些尴尬咳嗽下道:“老子乃孔子之师,如今道家虽然不肖,但总有可取之处。”
只听他身后阵砰砰砰砰,却是韩相公拿房中家什摆设发泄起来。
众人皆向司马光投去钦佩目光,多少年,他们都是见韩相公折磨别人,何曾见过有英雄折磨过韩相公?
无论如何,今日之后,司马光硬度,定然是天下闻名。
不太正经设想下司马光心理……既然以后注定要被韩相公往死里整,又何必再受他鸟气,索性和他干架,拿他当个出名踏脚石!
当然,们司马公是贯伟光正,这都是后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这是作法求雨吧?”司马光看懂。
“不错。”邵雍点点头。
“先生不是说,明天肯定下雨?”
“多层保险。”邵雍正色道:“多层安心!”开玩笑呢,邵大师半生英明,可都在明天阴晴上。
“原来先生也担心啊。”司马光叹口气,也脱鞋披发,跟着邵雍起念咒求雨……其实说求雨也不对,因为这几日直阴雨不断,只是时不时放晴会儿,日头露露脸。
陈恪为何如此看重司马光,不惜送以天大功劳,换取他入伙?关键就在于,他知道司马文正公乃古往今来政治智慧之结晶……说难听点,就是做辈子皮肉生意,却能将贞节牌坊保持终生,乃至永久。
当然这样说,有点对不住们光光。至少在此刻,他毅然承担所有压力,而且注定不会有好果子吃——如果初不下雨,他罪过可就大。虽然大宋不杀士大夫,但把他贬到岭南只是起步价,弄不到就得发雷州当团练副使去……
就算下雨,因为最近几次三番坏人家好事,他也成赵宗实党眼中钉、肉中刺,现在和将来都没好日子过。
韩相公自然不好相与,冷静下来后,他立刻找来吴奎,让钦天监人马上‘改正错误’,上禀这次日食不是全食而是偏食!
在被司马光搅大计之后,也只能这样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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