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说这话,心里虚不虚?”司马光直视着韩琦,冷笑道:“到底是谁想借天象影射朝政,相公可敢对天发誓,不欺心言之!”
韩琦终于,bao怒:“你何以这样藐视?”
司马光淡淡道:“相公以宰相之尊,本该超然事外,以正人心。谁知却深陷其中,身为宰相,却当起马前卒,叫朝野大失所望!光虽卑鄙,却不愿趋炎附势,自然不必在相公面前隐藏胸臆!”
“你……”韩琦脸都气紫,重重拍桌案道:“你敢说自己不是赵宗绩走狗!”其实他心里眼泪哗哗,要不是那帮货蠢得冒泡,老夫何必亲自上阵?
“下官跟五殿下素昧平生。”司马光却淡淡摇头道:“何况五殿下哪有点胜算?敢问相公,跟着他有好处?”
人名树影,有邵雍几十年苦心经营信誉做背书,果然将非议之声压到最低。
加之赵祯也十分不愿打自己耳光,把那畜生再请回来,还得出城十里相迎,这是哪个皇帝也不愿接受……横竖司马光和邵雍都不是轻狂之徒,他坐享其成,何乐而不为?
当然,也因为他老爹缘故,赵祯从小就被教育子不语怪力乱神,不要迷信。几十年下来,他也早看透,才能如此任你风起云涌,自云淡风轻。
韩相公好事再次被搅,自然气炸肺,他把司马光直接叫到政事堂,劈头盖脸顿臭骂!
以韩相公今时今日之地位,对个小小中级*员,自然是想怎骂就怎骂。
“你……”韩琦脸彻底白,歇斯底里,bao喝起来:“给滚出去!”
“下官不会滚只会走。”司马光抱拳道:“请相公注意宰相体面,下官告退。”
‘噗……’韩琦眼前黑,险些被活活气晕。
※※※
政事堂中属官书吏,早就听到韩相公咆哮,纷纷探头探脑察看。见司马光四平八稳从韩相公值房中出来,
非常可惜,他对手是司马光。司马光虽然以古板守旧出名,但其实他辩才无碍,在北宋历史上是前三名吵架王,根本不惧韩相公。
“相公好没道理,试问如果明知道那天要下雨却不报,下官岂不是欺君之罪?”只见司马光冷冷笑道:“万有人借此搞些花样出来,胁迫君上,岂不也成同谋?!”
韩琦哑口无言,沉默好会儿,才怒道:“预报天象乃是钦天监事情,你老老实实写你起居注,瞎掺合就是越职!”顿下,咬牙切齿道:“你可知道,身为起居郎,最忌讳就是干预政事!”
“下官只是言祥瑞、天象而已,何干政事?”司马光摇头道。
“你借天象影射政事,还想狡辩?”韩琦横眉竖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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