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听话。”
“问你为什不报警。”
“报警没用,警察说这是家务事,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柏朝深吸口气,似乎压下某些不堪回首回忆,“后来才发现,家里电话被他做过手脚,打给警察电话都转到他朋友那儿去,他们联手骗。但那会儿身上伤痕都消,没证据,成年后他也没再打过,这事就不之。”
“他在破坏你对警察和法律信任,典型培养罪犯手段,幸好你没被洗脑……”虞度秋说完,狐疑地看着他,不太确定地问,“你没被洗脑吧?”
柏朝低下头,背光双眸中铺满片令人参不透漆黑:“你觉得呢?像坏人吗?”
,自己却隐身。如果们忽视对方存在国王可能性,选择各个击破而不顾全大局,结局必然是满盘皆输。高手博弈,比就是大局意识。”
“再者,那些人装备高端,撤退迅速,看就是专业,保国抓两个不是问题,但们人或许也要留下两个,处理员工后事很烦,还要赔家属大笔钱,不划算。还有追踪器这个线索,样可以查。”
“况且抓人又能怎样?董师傅可以带回国,那些外国人能引渡回去吗?纪凛在这儿没有执法权,要想国际合作免不冗长手续,他也不可能长时间留在这儿办案。难道交给美国警察审问?他们并不解这起案子背后复杂性。想这些道理,纪凛也懂,否则他会乖乖听话撤退?他想抓杀害穆浩凶手意愿恐怕比还强烈。”
虞度秋说得多,趴得累,翻个身,仰面躺着,银发映着光,像波光粼粼盛夏湖面。
柏朝轻轻拨拨蔓延到指边湖水,没惊扰这美景:“可以不报警,来审问,应该能撬出东西。”
这直接地问出来,虞度秋倒不介意,随手拍拍他脸颊:“是不是坏人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个良民。就说着玩玩,你还真打算动私刑?”
“难道放任他们为所欲为?今晚你可以躲在别墅里,但明天你不是要出门吗?不怕他们卷土重来?”
“放心,妈绝对比你更担心人身安全,她只有这个宝贝儿子。”虞度秋被
虞度秋笑:“怎撬?说来听听。”
“先关地下室,关个周,只给水喝,如果还不招,就动手,知道揍哪些地方不会伤筋动骨,但能让人痛不欲生。”
“小柏眼狼,你怎这熟练?”虞度秋抬起胳膊,手指缓缓滑过他喉结,“该不会……以前常干这种事吧?”
柏朝吞咽下:“没干过,柏志明以前经常这样对。”
虞度秋手指顿,敛笑问:“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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