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练过。”柏朝收回视线,将士兵推进格,“但还是输。”
虞度秋哼笑,马走日字吃掉士兵:“给你点鼓励而已,还想赢?野心挺大啊。”
柏朝不置可否,对弈几个来回,冷不防地说:“有个地方想不明白。”
虞度秋眼皮不抬:“说。”
“关于今天这三拨人背后势力。他们在你棋局里,分别属于什角色?”
门外三人冷汗齐下,如站针板,赶紧逃得远远,尴尬地看着彼此,各个脸色都恨不得时光倒流。
娄保国冷静下来,字斟句酌后,对电话那头小心翼翼地道歉:“那个……虞董……少爷找柏朝有事,他俩都忙呢,明天再给您回电?好咧好咧,您别担心,会保护好少爷!”
卢晴局促又害羞地问:“虞先生听着像下面那个?他看着不像啊……”
纪凛莫名愤怒:“问干嘛?又不懂。赶紧回房睡,随他们怎折腾,没见过这不要脸!”
房内,被骂作“不要脸”二人正在床上酣战:
“这不是很好理解吗。”虞度秋点点屏幕上对面棋子,“雨巷案凶手和今天杀手背后指使者,应当是‘王后’,肆无忌惮,谁挡杀谁。二叔案子和今天蒙面人,也不能说是士兵,起码有点儿行动力,姑且把他们当作‘战车’,突击进攻能力太差,开局本应驻守后方,不知出于何种原因,选择贸然正面迎敌,结果把王后进攻步伐都打乱。至于董师傅,只是个打头阵炮灰士兵罢。”
“所以,他们国王呢?”柏朝问,“如果他们没有国王,这就称不上盘棋,只是多方势力对你围攻,他们之间或许没有联系,切只是们猜测。那你也没有布局必要,直接各个击破,今天抓两个回去审问就行。知道娄保国和纪凛有能力办到,你却不让他们抓。不明白这点。”
虞度秋摇头:“未必没有国王,说过,国王行动是最受限,所以他会想方设法让身边所有可利用棋子为他效力,无论弱或强
虞度秋趴着,手托着下巴,手在手机屏幕上点来点去,专注下子布局。
“你偷偷练习过?比上次有进步啊。”
柏朝坐着,撑着床俯视下去,视线刚好落在虞度秋宽松领口处——两截凸出锁骨构成道泾渭分明分界线,上方三角区深深凹陷下去,下方紧实肌肉微微隆起,流畅优美线条延伸至领口内阴影区,可以想象到这人必然有几块薄而硬腹肌,以及段劲瘦有力窄腰。
虞美人这种植物,倘若稍加解,便会知道,美丽表象下,从头到脚,全株皆是毒。
可迷人至此,毒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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