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现象”。
就这老学究语气,难怪人家对他失去兴趣。
对方果然不买账:「别道德绑架,房子又没写名字。你再改也是那副死气沉沉样子,从来不知道主动,对你感情就是被你慢慢磨没。好别说,就这样吧,家里也没多少东西,你都扔吧。」
那人扔掉仿佛不止是家里东西,更像是把詹子延和这段七年感情当作负担、甚至是垃圾样扔掉。
即便如此,詹子延仍发出那句未被接收话,试图挽留对方:「不要离开。」
以及詹子延给对方发送最后句话:
「只有你,不要离开,好不好?」
这句话前面有个红色感叹号。
如果不是网络不好没发出去,就是已经被对方拉黑。
骆恺南预感到前因后果,看眼床上重新阖上眼、眼角泪痕未干男人,点开那个聊天框,往上翻翻。
西裤兜里摸出对方手机,想找个人来接手这个醉鬼。
詹子延手机不知多少年没换,还是六七年前老款,人脸识别都没有,只能指纹解锁。
骆恺南捏起他右手大拇指,试便成功。
这要是遇上个坏人,全部身家都要被人扫荡空。
作为知名大学副教授,詹子延人脉应该相当广,骆恺南见过他爸朋友圈,随便发条没营养心灵鸡汤都有无数点赞蜂拥而至。
显然,对方没理会。
骆恺南看完聊天记录
这个被詹子延亲昵地称为“哥”男人,对詹子延态度却十分冷淡,基本都是詹子延起话头,比如问对方回不回家吃饭,在不在忙。
对方通常简短地回两个字,频率也不高,两人个月对话加起来不超过百个字。
近期话最多次,就是今天下午五点这场“分手谈话”。
从内容来看,基本上是对方单方面通知,语气强硬,不留情面,直截当地告知詹子延:「们分手吧,你应该也能感觉到,已经对你没兴趣。」
詹子延回复时间是半小时后,文字很冷静,心情却能从字里行间里看出来:「哥,们认识七年,失去兴趣是很正常现象,你对来说就像家人样,不想和你分开,如果你对有什不满,可以改。」
可詹子延通讯录里只有百来个人,他从上翻到下,又从下回顾到上,竟没找到“爸”、或“妈”、或任何带有亲属关系名字。
除个“哥”。
他试着拨出电话,得到回应却是冰冷系统女声:“您拨打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无奈之下,骆恺南只能去翻更隐私社交账号。
打开软件,率先映入眼就是置顶“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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