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衣服脏掉样。
方平又开始骂他,方觉夏快分不清究竟犯瘾之后人是他,还是清醒时候是真正他。
“垃圾”、“失败者”、“没有人会喜欢你这样东西”
“废物”、“缺陷”、“不配站在舞台上”、“凭什你可以成功”
这些字眼好熟悉。方觉夏恍惚间回到小时候,那个每
他声音太冷。
“只是想打晕你,因为根本找不到可以和你单独说话机会,只是想跟你说说话,想让你帮帮,帮帮你父亲!”
方觉夏冷笑声。
“别说谎。你知道你自己吸过毒之后是什样子吗?你照过镜子吗?那棒子抡下来,还是不是能站在你面前都是未知,帮?死人怎帮你?”
他训问语速越来越快,子弹样扫射过来。
还在句句剖析这个人话中真假。
不想伤害,最后却是拎着钢棍来找他。
很想他,这多年都没有回家,偏偏在他走红,就想他。
方觉夏背对着他,仍旧望着窗外,背影挺直像棵树,说出每句话都客观而冷淡,更像是个审讯官,而非儿子,“什时候开始跟踪?还有没有其他人知道你回来事?”
方平哑着声音,抢着回答第二个问题,“没有,真没有。”
“有没有联系过公司和经纪人?其他公司呢?你还联系谁?说话!”
方平嘴打着结巴,开口发颤,已经跟不上方觉夏节奏。
他毒·瘾又发,清醒时候就像是回光返照,很短时间,人抽,原本挣扎着起来身子就倒下去,神经被蛆虫噬咬,什话都说得出口,什人都可以骂。
这轮时候他脑子里已经没有方平过去好。
他记得他在医院得知自己可能残废之后狂怒,记得他酗酒成性,把他当成残次商品那样侮辱。随手抄起来椅子狠狠砸在他后背,整个脊梁都青紫不堪。夏天穿着质量不过关白衬衫校服,隐隐约约,都可以透出来。
“回答,什时候开始跟踪?”方觉夏冷漠地重复着审问。
“四月下旬……、为见你,花掉最后钱来北京,本来爸爸是想回广州,但想见见你,孩子,……”
“来之前服用什违禁品?”方觉夏听见他没有回到广州,有些松口气,也直接打断他动之以情,“打算对做什?想从身上得到什?”
方平喘着气,整个人声音听起来都是虚浮,像是生大病人,“……不记得,觉夏……”
“你记得。”听见他叫自己名字,方觉夏觉得刺耳,于是戳穿他谎言,“说,准备对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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