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九江,你分别四五年,你这是非要把眼睛剜出来,贴你脸上看不可?”
谢春残惊叹道:“先前说错话,你哪是混得不错……看你是枝站低,庙修小,三千世界哪片都不够大,实在容不下你。”
他这番连逗带捧还不忘押个韵脚气势
洛九江冷笑道:“那若说好呢?”
“借爪子钱,放大小局,十里赔九末梢三。”谢春残突然张嘴说句黑话。
“……啊?”洛九江没听懂这句话是什意思,不由抬眼去看他。
“意思是说,你借赌场高利贷,压上自己老婆和老娘给柜头抵账,赌是最简单骰子比大,结果连输九次不说,最后那把居然摇出来三个。”
谢春残叹息道:“你说这种情况你要都答应,那岂不是亏大发。”
头道,“求人就是要有求人规矩。”
洛九江突然觉得不对,心脏猛地狂跳拍。也是他反应快,手腕瞬间就已改扯为扶,右手也飞快弹出,死死抓住谢春残肩头,到底是没让谢春残跪在自己面前。
“谢兄!”洛九江加重声音,“你这样子,要生气!”
谢春残闭着眼睛,幽幽地吐出口长气:“有事情,非要相求灵蛇少主……你先别恼,你是灵蛇界人,求这件事关系甚大,你这个身份难道脱得开?”
洛九江咬牙道:“只要不违正道,谢兄要办什不行,何必用求?”还要行此大礼?
他这些年在外面流离奔波,隐姓埋名,为报自己家仇也不知道吃多少苦。洛九江甚至齐动用过师父和千岭两边力量,却依旧没抓着过他尾巴。
直到今天,像梦般,谢春残挟裹着身伤痕和风尘,踏上洛九江门槛,如同唐传奇中侠客样,摘下斗篷,对他微微笑。
却是来做最后性命之托。
洛九江心里半有气,半担心,压低声音发狠似地说:“连玄武都立誓要亲手杀,谢兄还怕惹什祸?”
“……”见面之后,谢春残双目第次睁大,看起来在惊吓之外,居然很有几分哑口无言之意。
何况谢春残如果有什事情相求,多半就是与他灭族仇人有关。如此破家血仇,洛九江岂能不替他报?
“不违正道。”谢春残说。在洛九江表情刚放松些时候,他又紧跟句道:“但是让人为难啊。”
谢春残幽幽道:“不想为难你,九江。此事你只要说不……”
洛九江打断他:“说不怎样?”
“你对说个‘不’字,谢春残转身就走,权当从不曾请托过灵蛇少主这件大事。此次上门目,就只是探望回旧友九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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