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拿出来!」
「收在小仓库里,呃仓库在外面的院子
「你就是犯人吧?」的视线。除了洁先生以外,其它人都对那位老爷的个人游戏无动于衷。
伏见依然靠贴着我,我从人群中向前跨出一步,接着用手掌去推那道已变成一面铁墙的门。
昨天进入这栋房子时,我是用拉的由外开敢这扇门,既然如此,从内侧只要用推的应该就能开启。这道令我联想到美式烤牛尸肉的厚重大门,只要我的腕力足够应该就推得开,但结果却一动也不动,只换来手掌的冰冷手感。摔落脚下的那只招摇的电子锁,开关也表现得很亮眼。
「没办法吧,因为连洁先生都推不开」
菜种小姐含蓄地从体格上的差异,点出我的行为是白费力气。
皮擦这三种神器而已。
而当我回房确认带来的手机时,发现它正效仿芳香剂泡在马桶里。能在入厕前就被捡起来,还真是幸运这种脑袋可能会被剖开的意见我当然谨慎地没说出口。某人趁我熟睡时闯入房间的事实,以及被他人入侵房间的粗心愚蠢,将我在他人心中的价值连根拔起,害我错失井底之蛙跳上地面被晒干的机会了。这句是老套的谚语啦。
彷佛为了陷入沮丧般地确认了几个要素后,我们九人在回餐厅前先前往玄关。
应该必须先确认放弃了出口、入口、逃生口功能,被封死的玄关。
顺道一提,第一个发现的人是洁先生。
「我也试过,但根本不够力」
菜种小姐满脸遗憾地垂下头。妳又不是小巨人,凭妳的体格应该没办法推开吧?但话说回来,就算有猫咪专用的出入口,凭妳的幅宽应该也挤不出去。不大不小的身材还真让人傻眼。骗你的。
「洁,有没有铁槌之类的木工道具?」
为了对已遭损的门进行更进一步的破坏,终于追问佣人这个问题。以便尝试逃脱,专心致志地进行转头运动的耕造先生。
「嗯嗯,是的,有是有」洁先生缩起脖子,视线从老爷身上垂下。
「啊,嗯嗯,是的,我听到类似枪响的声音,想说去院子看一下太太有没事,嗯嗯。」
事情似乎是这么一回事。不过,洁先生的日文不知为何,就是会让听的人联想到豆芽菜,这是眼前我想要解开的谜题。谎话说到八百个就没效了啦。
抵达玄关,从耕造先生玩味着破坏带来的苦涩的表情上,要抽出一丝悠闲感,实在困难到了极点。面对把手被破坏、宛如拒绝光线渗入般阖得密不透风的大门,提供有效且具建设性的意见似乎并不是这个人的工作。
「是谁干的!还把景子给!」
看吧,马上精神十足地大声嚷嚷起来。他旋转头部视线一和他对土就狠狠瞪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