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那是什么?」
「爸爸房间的椅子。」
彷佛要阻断严肃事态的气氛,茜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报告道具的出处。我就觉得这张椅子好像在哪看过,原来和景子太太房间里的是同一款啊。不过,若门是木制的也就算了,但和铁制大门对峙,究竟椅子能否发挥出替代武器的功效呢?
「妳是当真认为那个破坏得了门?」
耕造先生用些微怒气否定女儿的提案,不过茜比他还早一步,自然地无视他人想法,公开她的论点。
耕造先生用驱赶小猫的动作,态度粗,bao地下达命令。
众人的视线跟随着小跑步不知往何方去的洁先生,头也因此跟着转动。就在这时,桃花提出一个疑问。
「姊姊呢?」
被这句话勾起注意力,我们巡视了一遭客厅。在场的有我、逐渐转变成附属品的伏见、耕造生、菜种小姐、桃花、勉强参加的汤女,再加上贵弘,总共只有七个人。
「大概去上厕所之类的吧,那孩子根本什么都不懂。」
里」
洁先生用低声下气的态度击溃耕造先生和其它人的希望。
桃花脱口而出「真没用」,眉头深锁地盯着洁先生和耕造先生两位大人瞧。汤女不断打呵欠以示她兴趣和意识皆很薄弱的现状,并用食指拭去眼角溢出的斗大泪水,约擦四次就舔一次自己的分泌液,确认咸度。
「那还有其它什么东西吗?」
这位主人忍不住内心的不满,毫不保留地询问洁先生。
「不不是打门,是打墙壁。」
她指向左侧的通道,接着用另一只手的食指戳刺大门中央。
「
耕造先生用介于辛辣和坦率间的语气评论自己的女儿,接着赤脚朝门踹了一脚。大门当然一动也不动,但耕造先生不知是否踢得脚麻,单脚跳到了紧贴大门的距离。他从把手被取下而露出的部分窥看大门内部,一个人在那干焦急。
很可惜,大门似乎得了冷感症,连吓一跳的反应都没有。
他咕囔着「混蛋」、「就是这里」扳弄大门,一副他能搞定的样子,试图向周围主张自己并不无能。我鄙视地望着他那样子,等待沉闷空气的流动。不久后,先回来的不是洁先生,而是茜。
「喂,要不要用这个敲敲看?」
茜抱来的,并不是堪称「武器」的东西,至少那东西并非为了对抗物体而被开发的,并不带有攻击意味。虽说我能以我的头为誓,以前曾被那种东西殴打过。
「是的,那个,工具箱里有螺丝起子」
「螺丝起子撬开这扇厚门?我还真想请你试试呢。」
耕造先生口气直转恶劣地责难。面对这责难,洁先生稍微低着头说:
「不,还是姑且试试吧」
「那还不快点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