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失去人命,那句话的语气还比较凝重。
这也难怪,毕竟危险正以现在进行式腐蚀着身躯,所以耕造先生也无法当作事不关己。
没错,更严重的问题是玄关被封锁了。
门上的电子锁被锁上、开关被破坏、把手也被拔了,呈现禁止外出的状态。看完尸体后,汤女说明因为这个原因,才得从窗子遥望景子太太的样子。
而且,也已经在清晨时,于实际现场确认过大门的坚固以及状况有多么绝望。
事让他一口气成为嫌疑犯后选,因此他违反枪炮管制法一事则似乎被无视了。只不过,若从汤女所说的「太能干」
的观点看来,耕造先生是嫌犯一事也带有点可疑气息。
再加上大江家的其它住民并没有露出明显反应,所以他拥有枪枝似乎是众所皆知的事实。
「那么,确认手枪是否还在保险柜里,接着对所有人搜身并检查房子,也许就可以锁定犯人是谁了。」
最后我拉开防线,在话语中掺杂不确定的语气。因为如果东西只是摆在空房间里,那么就无法判定是谁放的,就算在某人的房间找到,也有可能是房间主人之外的某人故意摆进去的。更重要的是,我边说边想到,如果要藏的话,一定会尽力把手枪藏个彻底,让人根本找不到。
简单来说,是为了确认我们的现状我们被监禁了。
大略眺望了一下奔放地躺在树丛中的景子太太,结束失神状态。
接着,我被叫了过去,并被告知无法叫警察来的理由。
这栋房子的电话线路被贴心地切断,而家里没人有手机。汤女、桃花和茜这几个正值女高中生年纪的女孩全都没有上学,茧居在房子里过着公主般的生活;其它人的生活似乎也没必要接受外部人员打来的电波。因此在极短暂的瞬间,所有期待和注目全都集中到我们两位访客身上。不过由于没人能响应他们的期望,因此信用再度扫地。伏见她昨天只穿着身上的衣服就跟着我出门跑来消磨时间,带在身上的只有记事本、自动笔和橡
此外,也有可能是房子外的第三者使用手枪杀害或者是偷窃保险柜,枪杀景子太太但不太可能吧。铁栏杆有着削切痕迹,以及内侧墙壁上没有弹痕,代表子弹是从房子内部发射的再说,现在还不能确定景子太太到底有没有被枪打中。
耕造先生暗地里用「我刚正打算这么说」的眼神责难我。自己的妻子遭人杀害的自觉,似乎尚未萌芽。
以那具尸体来说,他会这样也不是不可能,因为距离实在太远了。
耕造先生不满地卸下他个人对我的谴责,改为饰演主导者。
「等会儿大家一起去确定手枪在不在。总之,景子被杀了还有一个问题,是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