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棠刚想点头说行，就听莫呈川又说：“免得跑远
，你又溜。”关棠
下子噎住，讷讷道：“
那天是有事……”
莫呈川已经拦辆出租车，拉开车把手侧身看他，关棠没再说话，矮身坐进去。莫呈川跟司机报地方，关棠才懵头懵脑地问句：“这是去哪儿？不是说就近吗？”
司机大声说：“很近啊，起步价就到啦。”
他说
话有些口音，关棠反应会儿才听懂。
“家素菜馆，你现在只能吃点清淡。”莫呈川说。
医生说：“先去查个血。”
拿着检查单出来，关棠问：“你怎
知道昨天晚上吃海鲜？”
“你自己发微博，看到。”莫呈川答完，也问他，“你今天早晨没吃饭？”
关棠声音小点：“没来得及。”他心里有点怀疑莫呈川是无中生友，不然怎连他微博发什都知道。
“你……”莫呈川想说他，看关棠脸戒备表情，又顿住，生硬地改口，“你饿不饿，检查完就去吃饭。”
怎能够做到心如止水呢？
关棠身体上无力感已经完全被心理上无力感给压过去，他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只是把偏向玻璃窗头悄悄挪下，将后脑勺正正好好地压到靠背上，还借机蹭蹭。
出租车开到医院，医生都午休。偌大个医院，人来人往，管你大病小病，都得跟着跑上跑下，关棠坐在椅子上等着，莫呈川办好手续过来找他，说：“挂急诊，走吧。”
“哦。”关棠站起来，莫呈川下意识伸手扶下他，很快又放开。关棠没注意，只跟着他走。
急诊科医生也忙晕头，股子利索劲儿，言简意赅跟关棠说：“口罩摘。”
关棠自然地问：“你吃过？”
“没有。”
关棠就没有再问，
关棠幅度极小地歪歪头，后知后觉道：“哦……哦，好。”
检查完，医生看看关棠吃药，也没再开新药，只提醒他：“以后别吃海鲜。”
关棠脸都红。
从医院出来，关棠跟莫呈川说：“你想吃什，请你吧，就当谢谢。”
莫呈川看他眼，说：“就近吧，吃完回去好好休息。”
关棠乖乖把口罩摘下来，张大嘴巴让医生看喉咙。
医生边问问题边打病历，跟莫呈川叫工作人员问关棠样，关棠答得很熟练，最后医生问：“最近吃什？”
关棠连忙说：“没吃，今天天都没吃，就喝点水。”
莫呈川说：“昨天晚上吃海鲜。”
关棠侧过身看莫呈川眼，莫呈川也垂眸看他，关棠不知怎就心虚，又转过身去：“啊……吃海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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