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雪往桌上放锭银子:“就要两坛。”
小二见他执意,也没再说,把布巾甩在肩上去报单。
酒上来,尚未开封就已经能闻见醇厚香气,钟雪赞句,给自己跟梁端各倒碗。
亲身尝试过,这酒着实是烈,比钟雪喝过所有酒都要烈,两人起喝半坛,钟雪已经略有醉意,他刚要再倒,发现梁端脸不知何时浮上两抹绯红,应是酒意上头所致,尤是可爱,再加上这人肤色原本就是奶白奶白,配上这两抹红,让人特别想掐掐。
想着想着,钟雪就伸出手,还没来得及掐,忽然小腹紧,酒喝多,想小解……
快要入秋,天也凉起来,街上每隔几步已经能瞧见边缘枯黄落叶。
钟雪晃晃悠悠走在梁端身边,时不时撞他下。
快到晌午时候,钟雪脑子终于清醒,同时,肚子也饿。
两人找处酒楼,钟雪喊来小二:“你们这儿最烈酒是什?”
小二笑说:“们这儿最烈酒是玉人吟,二位可要尝尝?”
天并没做什,睡得也挺早,但钟雪就是发困。
“你在房里呆都快发霉,听话,赶紧把鞋穿上们出去走走。”梁端试图哄他。
钟雪抱住梁端腰:“哥,真困。”
是真,真,真很困,这几日都如此,起先梁端还以为他病,喊大夫过来瞧,可瞧来瞧去也没瞧出什。
钟雪在梁端怀里蹭蹭:“哥,你说是不是你上次弄弄得太过?”
钟雪下楼跟小二去酒楼后院茅房,再回来时,梁端已经不见。
人呢?
钟雪在酒楼看大圈,也没见人,顿时急,问门口客官:“这位兄台,方才可有看到位身着黑衣,腰间别
钟雪拖着腮:“来两坛。”
小二又笑,钟雪不解:“你笑什?”
小二道:“二位客官不是本地人吧,不瞒您说,咱们这儿玉人吟是这方圆几十里最烈酒,本城酒量最好人都熬不过半坛,您张口就要两坛……这若是喝完,怕不是要被抬回去。”
他这说,钟雪就更好奇:“这厉害?”
小二点头:“自然,两坛下肚,是头牛也该醉哈哈哈。”
房事太猛确实是会累。
梁端啊声:“那都过去几天?!”
“那就是你晚上趁睡着,偷偷日。”钟雪好不要脸道。
“出去透透气就好,别闹。”梁端把钟雪脑袋从胸口推开,半跪在地上帮他穿上鞋子,生拉硬拽把人弄出屋子。
上街转转,钟雪精神确实好点,但也只是点,脑子还是浑浑噩噩,整个人虚飘飘,仿佛还在梦里没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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