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雪一愣,从怀里掏出那只方才从梁端怀里顺走的小老虎布偶,嘴角抽搐了一下。
一柄黑色折扇的男子,个子大概这么高,长得很好看。”
门口的客官仔细想了想:“方才确实有位黑衣公子跑出去了,急匆匆的,嘴里念念叨叨,貌似在找什么东西。”
“跑、跑了?”钟雪惊诧道。
“确实跑了,”客官指着门口,“往右边去了。”
若没紧要之事,梁端绝对不会丢下他一个人离开的,好歹都会留张字条,或者让人带个话告诉他一声。突然这么急的跑出去,难道是遇上了什么人?
钟雪越想越乱,一手捂着脑袋跑出去找梁端了。
出了酒楼门,往右找了一段路,一无所获,方停下喘了口气,对面走来一位挑着扁担的菜农。
“要死要死,光天化日跑出个疯子。”菜农小声抱怨道。
钟雪耳朵很好使,闻言不由自主的就问了出来:“什么疯子?”
菜农被钟雪这突然一问吓了一跳,捂着心口缓了两口气:“疯子就是疯子呗,一身酒气,夺了旁边卖大力丸的道士的桃木剑,横劈竖砍,我的菜篮子都被他劈翻了,逮着个人就把剑往人脖子上一架,问人家见没见他的小宝贝,有人问他他要找的小宝贝长什么样子,你猜他说什么?他竟然说他的小宝贝是一只长得特别像老虎的猫,头上有个王,谁家的猫头上写王字的,这不是疯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