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慌！”韩冈
声轻喝，让他住
嘴。
走到近前，韩冈直接在张守约面前蹲下来。测呼吸和心跳，还好都能感觉得出来，只是昏过去。
韩冈低头仔细查看张守约
伤口，从正面只能看见短短截翎尾。
长箭是射到张守约胸前位置上，箭杆连着衣服，韩冈不敢扯开直接看伤口。这样伤，创口内夹进衣料，得用剪刀剪开衣服才行。
韩冈又小心地摸索下背后相应位置，能
他转头直视章惇。
子厚兄！你是说这都是韩冈缘故？
章惇毫不动摇地对视着。
还能有别原因吗？
“啊！太尉！”
，但他贯赌得极精，从来都是以小搏大，都没见他输过。
十年间，从给韩绛溜须拍马谄媚献诗芝麻官，摇身变，做到与韩绛平起平坐位置上。论功劳，两府之中，有哪个比他稍差？但他偏偏官运亨通，让谁都比不上。跟蔡确比起来，三十为公辅韩冈，也都只有撞墙分。
以蔡确性格，如果没有不得已理由，以及足够高胜率，蔡确根本不可能会选择走上谋反这条路。
若说胜率，这没话说。也许蔡确在劝说太后废立天子之前，就已经在做准备，但时间也不会超过二十四天，甚至不会超过半个月，乃至十天。
在这
短时间里，参与到叛乱中人数和身份已经多得让人胆寒，若不是韩冈出其不意地捶杀蔡确，蔡确他是赢定。至少超过九成胜率，正常赌徒都会去赌。
声尖叫打碎章惇和韩冈之间几乎凝固气氛。
韩冈立刻循声望去，只见方才还站得笔直张守约，突然间就倒下去，旁边看护他班直抱着他大叫。
韩冈忙丢下章惇，几步下台阶，心中却为不必跟章惇对峙下去而松口气。
章惇只差明说是韩冈造成今日结果，而韩冈都找不出话来给自己辩解。说这次宫闱政变全是韩冈错，或许过分，但要是说韩冈对废立之事态度是主要因素，那还真没错。
见到韩冈过来，那名班直叫得更大声，“宣徽！宣徽！太尉他……”
但光有胜率，没有迫在眉睫危机，蔡确也肯定不会去做这等杀头买卖。
就算他之前劝说太后废幼主、立新君已经失败，但他还有时间去联络其他宰辅，将声势更为壮大，逼迫太后同意废去赵煦。
除非太后态度实在有异，让他嗅到危险，又或是有什事让他失去自保信心。
“玉昆，你当日去蔡确府上到底说什？”章惇又进步问着。
韩冈脸色更为严肃。章惇在问他跟蔡确对话，更是在质问自己，还记不记得当初跟他说那番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