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静引来
众人侧目。
“继续说。”
抢过王安石
话，韩冈声音嘶哑得仿佛变
个人，急躁地问着，仿佛在逃避，“官家之前是谁？今天又是谁给药？饮食是谁管？！炭火又是谁照看？！”
韩冈不停地追问，甚至是翻来覆去地反复询问，刘惟简以及其他所有福宁殿中宫人都被他拷问通。
最后，他结束问询，对向皇后道：“殿下。请暂屏退左右。”
，这让他感觉莫名熟悉。
“谁来看过上皇？”王安石代表所有人追问着。
“几位皇妃、官家都来探问过上皇，早间大长公主也来过，还有相公们。”
肯定还有向皇后，只是刘惟简不敢提。
“最后是谁？”
不待向皇后反应过来，他扫遍殿中每个人，“除宰辅外，所有无关人等全都离开。王中正，你看住他们！全都离殿三十步外！”
刘惟简支支吾吾，向皇后则坦然道：“最后是吾。批阅完今天奏章过来时，官家……上皇就已经大行。”
“殿下之前是谁？”
“是官家。官家来拜见上皇，还因为空气污浊，惹上皇呼吸不畅，让人紧闭门窗和帐帘。”
哒声轻响，却是苏颂脚下软，手中笏板掉在地上，人也差点摔倒。
薛向就在苏颂身边，连忙伸手搀扶住他。但在另侧，章惇却没有抬手扶下，脸色苍白得可怕，直勾勾地瞪着刘惟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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