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韩冈想法。
韩冈下就变得脸色阴沉。宋用臣个激灵,立刻反应过来,韩冈最讨厌就是怪力乱神。
“但太子才六岁,肯定不知道怎做。”
“有什难。想不通就不能问人吗?只要亲笔写好答案就够!”
宋用臣吓跳:“可以问人?”
“有谁能事事皆知。有不明白地方当然要问人。最怕就是自以为是。”
笑,“后来臣又用同样条件,打算跟曾经做过三司使沈括下棋。可是他听之后,就不干,说倾家荡产也赌不来。”
“先生,只是几粒麦子啊。”王益忍不住开口。
韩冈脸色严肃起来,“做学问,讲究是诚实。诚于实。最不好是只凭空想说好坏。真只是几粒麦子吗?究竟是多少,还是算之后再说!”
韩冈之前都是带着笑,看着也和气。虽然上课前,都被耳提面命要老老实实。但韩冈没摆出师长架子,王益胆子也就大起来。不过现在韩冈脸稍稍板,他立刻就老实。
第次上算术课,韩冈只是让做份卷子,又说个故事,最后再把卷子错误之处给指出来,加以讲解。不过两个学生底细算是摸透,主要是数学方面才能,王益比赵佣差点,而赵佣再过几年,会变得更出色——毕竟人聪明。
不是每件事都要充专家,而是学会寻找专家来咨询才是上位者该做事。至于怎挑选,相信谁,这就是关键。
相信宋用臣会明白,他背后两个人也会明白。三道题目更是出给他们看。
韩冈要教授并不局限于知识,更重要是学习方法。怎做事,怎思考。
他目标,就是给赵佣塑造出科学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和方法论来。
做事,先学做人。正心,先正三观。
结束个时辰课程,赵佣和王益同向韩冈行礼,表示自己感谢之意。
韩冈回礼之后,指指依然稳定在桌沿上尺子和铁锤,“那个就不想知道缘由?”
“还请先生赐教。”王益连忙道。阁中所有人都精神振,他们都已经纳闷个时辰。
“这就是课后习题。”韩冈却没有直接给答案好心眼,“今天就三条,个是‘从加到百是多少’。个是‘章、沈两人都不肯赌缘故,棋盘上要放多少粒麦’?最后个就是‘到底为什尺子不会掉下来’?下次上课时,把答案准备好。”
赵佣和王益发着愣回去,宋用臣立刻填补上来,他问着韩冈:“韩枢密,这真不是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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